陳誌被抓的消息立馬傳遍了整個帝都大學,本來是公認的不畏強權的男神立馬英明掃地,傳來傳去,最後都變了味。但大家一致評論都是得罪了歐陽豪,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
孫有才坐在辦公椅上,心裏樂的開了花,前麵把兩個犯人送了進去,直接給抬出來的,現在陳誌進去了,肯定也不會好過,立馬打電話給華少彙報情況,華少當然是一頓寒暄,邀請他今晚過來玩,新來了兩個外國妞,肯定能好好服侍他。
陳誌這樣的舉動讓四人看的很不爽,四人在這個牢房待了兩三年了,手上都有幾條人命,好在態度可以,才沒有直接給判死刑,久而久之,四人也稱兄道弟,一並排外,前麵進來的兩個人,都給弄殘抬出去了。
廁所就在床位旁邊,用一米牆隔著,四人很有順序的洗漱,再接著很有順序的坐在了自己的床鋪,目光都望向同一個地方,都看著在那呼呼大睡的陳誌。
“彪子,這次是不是輪到你了。”說話的是坐在最左邊的男子,約摸四十來歲的年紀,可能在監獄待久了,外表顯得有些滄桑。
“懂了,大哥,這次是斷哪條腿?”中間男子站了起來,他身材一般,說不上結實,牢房的條件有限,彪子從床底下抽出一條鐵棍,這棍子還是上次用高價買通看守員給帶進來的。
“大哥,你說這孫有才是不是拿這裏當私人會所了,想把處理的人都送進這裏來,我們就當他免費打手了。”老二剛說完,坐在最後麵那個男子立馬接下話了。
“就是,我也感覺是,上兩次把人給弄個半死,不但不罰我們,還偷偷給菜裏加肉……”
“老四,別說了。”老大阻止他再說下去,這裏的人都不是傻子,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那些所謂的執法者比他們還要狠,借刀殺人也不用償命。
四人沒有說話,彪子已經拿出鐵棍了,廁所他已經掃怕了,必須得找個人代替一會了,哪怕是幾天也行,看到三人沒有阻攔自己,彪子走向對麵,來到了陳誌身邊,他睡的很死,還打起了呼嚕。
彪子沒有直接下手,他不屑用這種方式,下手狠歸狠,但內心還是存在著一些所謂的原則,後麵老四一再鼓舞叫他快點下手,他並沒有這樣做,隻是用手中的鐵捅了捅陳誌的大腿。
陳誌醒了,習慣的打了個哈欠,看到彪子手上的鐵棍,和他心裏設想的差不多,這一切隻是那胖子審問的計謀,但這些人骨子裏還透著一絲良性,沒有乘人之危。
“新來的先掃廁所。”彪子語氣有些狂躁,手中的鐵棍搖搖欲墜,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而且,新來的是睡在地上的。”
陳誌不為所動,也沒向任何人解釋,前後的甩著頭,腦子做出了反應,知道想讓他們退縮是不可能的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先發製人,發現彪子的鋪位竟然有枕頭,在四人目光下,毫不客氣的把枕頭拿了過來。
這一舉動再次引起了四人的不滿,彪子最為惱火,這明擺著向他挑釁,手中的鐵棍揮的嗡嗡作響,乘著陳誌不注意,順勢往他腦袋揮了過去,一連幾棍,都與陳誌插頭而過,109牢房麵積不大,幾棍下來,就把陳誌給逼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