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到槍指著小腹,心裏早就嚇得了冷汗直冒,雖然是仿真槍,但威力也不能小瞧,這槍要是開了,就算不死,下半輩子活著也不算是個男人了。
胖子叫李文,和李藝是個老鄉,整天遊手好閑,後來李藝找到了他,才開始做起了這種勾當,前幾次都很順利,也得到了一些好處,直到今天,才明白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道理。
“大哥,這一切…一切都是李藝指使的。”李文看著李藝躺在地上不動,為求自保,隻好把事情推在了李藝身上。
疼痛已經過了高峰,陳誌心裏暗忖,敵方在暗,自己在明,對方是誰都還沒弄明白,就已經開始下死手了,而且還是偷放冷箭,讓人防不勝防,能在派出所半夜把人帶出來,對方身份肯定不簡單。
陳誌並沒有打算把李文怎樣,知道這兩人要是出了事,自己肯定脫不了關係,也知道監獄是不能回去了,畢竟是在對方的地盤上。
“剛才是不是你把我打暈的。”陳誌冷冷的問,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而且看李文的樣子,這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所以下手也沒留情,左腿用盡全力,一腳把他踢後了幾步,直接撞到了麵包車上,倒下去後沒再醒來。
陳誌從他們身上拿出手機,全都用密碼給鎖住了,雖然能打緊急電話,但這樣和自投羅網沒什麼區別,陳誌沒有這樣做,子彈必須馬上取出來,拖得越久反而越不好,接著爬上了麵包車的副駕駛位,借著昏暗的室內燈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刀鋒不算鋒利,陳誌比劃著,心想得消毒,接著下了車,慢慢的走向海裏,等海水沒了傷口後,疼痛再次蔓延了全身,陳誌咬緊了牙,拿著水果刀的手慢慢的靠向那傷口處……
一早,孫有才出現在警局裏,李藝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讓他睡意全無,剛來到辦公室,拿出再次撥打李藝的電話,季晨走了進來,告訴他門口有人來保釋陳誌。
“什麼?昨晚淩晨人就已經無罪釋放了?”老何看著季晨,臉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眼色,轉念心想派出所不會騙人,隻好出了警局,打電話給陳誌卻提示被關機。
老何剛走,季晨就被季晚給拉到了角落,問他陳誌什麼時候被釋放的。
“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這案子也不是我跟的,109我看過了,人確實不在。”
老何開車來到了帝都大學,直接找到了校長室,來回確認了幾次,才肯定陳誌沒有回到學校,老何出了學校,這事情讓他摸不著苗頭,難道陳誌就這樣消失了?
李文醒了過來,發現陳誌已經離開了,看到李藝光著身子滿臉是血,慢慢的靠近他,發現還有氣,從地上撿起手機,打通了急救電話,來回忙了一通,才來到派出所找到了孫有才,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
孫有才在警察這一行也幹了二十多年了,自從做上了所長的位置後,整個人也變得膽大妄為,收斂的財富也不少,心裏來回的琢磨,要是這事情曝光了,別說往上爬,吃牢飯都妥妥的,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想到這裏,孫有才叫李文坐下,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小木箱,接著從公務包裏拿出一個小鑰匙,打開了小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