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橋鎮的分區醫院,一下子送進了四十多人,全都是重傷不死人的,蔣家文下了命令,不能出人命,所以個個現在都躺在醫院急診裏,因為沒有病房,又連夜轉院。
瀝橋鎮的場所一共分為六家,一晚上,三家就垮了下去,薑濤趕到現場時,隻看到地上全都是血,場所裏麵淩亂不堪,也就在這時,警車響了起來,兩輛警車停在了酒吧外麵。
“別動,都給我散開點。”幾個警察對著薑濤那群人大喊,說完後,警察進來直接封鎖了場地。
薑濤沒有繼續留下來,而是去醫院去慰問那些受傷的兄弟,文武鬆也聽到了消息,領著彪子幾人找到了陳誌,開了個緊急會議。
“誌哥,這事情不用想,肯定是蔣家文弄的。”彪子說完氣呼呼的。
“要不你給我人,我去砍了他,就當替兄弟報仇。”
陳誌還沒說話,文武鬆就冷喝了他一句。
“老三,現在什麼社會你還不清楚,蔣家文已經不好對付,加上他上麵的天狼幫,所以現在他才能那麼膽大妄為,我聽說昨天兄弟報警了,可是警察第二天才到,所以我覺得他已經和那邊的警方通了氣。”
陳誌點了點頭,問文武鬆有什麼辦法,文武鬆搖了搖頭。
“現在最讓人頭疼的是,人家隻是來砸場子,並沒有爭奪地盤,我們很難下手,明知道是他做的,他那背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無法和對方抗衡,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三個會所,會不會也成為了他的目標。”
文武鬆分析的很有道理,陳誌也知道問題的嚴峻,立馬站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忍一下,麻煩幾個兄弟立馬趕往瀝橋鎮,希望能保住那邊的地盤,這樣也可以讓下麵的兄弟安心。”
“可是,我們一走,這裏不是會成為了他的目標。”彪子說完看著陳誌,陳誌也知道其中的厲害,瀝童鎮的生意明顯比瀝橋鎮的好,這樣丟西瓜撿芝麻確實不是什麼好辦法。
“不行,那邊必須的保住,不然難以安撫下麵的兄弟。”陳誌說完,接著補充到。
“去財務拿出資金,一定要安撫好受傷的兄弟,而那邊派出所,我會去找他們要個說法。”
文武鬆四人點了點頭,接著出了辦公室,陳誌閉上眼睛,在沙發上躺了一會,腦子裏思前想後,混黑道要說不碰法律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多少都有白道有聯係,想到這裏,陳誌腦海裏閃出了一個人影,前任所長孫有才。
陳誌坐在爛尾樓上,淩晨三點,附近的居民早早就睡了,皎潔的月光照在陳誌的臉上,英俊的五官竟然有些滄桑。
陳誌點著了一根香煙,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抽煙,漫長的等待,一股清風徐來,讓陳誌的腦子更加清醒,樓道裏傳來了腳步聲。
“這次來的有些晚。”陳誌頭也沒回的說著,站了起來看向來人,丟了支香煙給他。
來人接過香煙,很稀罕的用鼻子聞了聞。
“這煙可以,好久沒抽過那麼好的煙了。”男子說完,向陳誌借了個火,也就在這時,陳誌再次看清了他,還是蓬亂的頭發,依然穿著人字拖,一副與世無爭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