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的話,秦夏末就算仍然對他沒有真心,卻還是不得不在流言蜚語中和他緊緊聯係在了一起。
要是他永遠得不到秦夏末的心的話,那也不失為一個有趣的抉擇。
隻是眼下,在他的耐心耗盡之前,他還是不吝嗇於多給秦夏末一些退路和機會。
秦夏末被顧雲深推得稍稍晃了晃,有點丟臉的撞在了牆上,又連忙乖乖的站直了身體。
而顧雲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見秦夏末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忍不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薄如一線的唇瓣微張:“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秦夏末打斷。
她像是生怕顧雲深認為她故意裝柔弱來博同情一般,刻意將脊背挺得直直的,仰著巴掌大的小臉看他,黑白分明的瞳孔一如既往的流動著略帶狡黠的光芒:“我隻是太驚訝了才一時沒有站穩,沒事的,顧先生。”
顧雲深見秦夏末一副拒他於千裏之外的模樣,神色更加陰沉了一些,果然不再將視線留戀在她單薄的身影上,轉而瀟瀟灑灑的在房間中的沙發上坐下,目光掃過了那張空著的,卻顯然有人住過痕跡的空床。
“我怎麼不知道劇組什麼時候窮到這個地步了?”
雖說許一冰是不可能將男女演員混搭著安排在一個房間的,顧雲深也仍然十分討厭會有除他以外的其他人看到秦夏末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在他看來,早在秦夏末不知死活的撩撥她,又不肯騙他到最後的時候,她就早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而作為他的所有物,任何在他看來不恰當的行為,都宛如背叛一般。
好比三年前她一言不發的跑去了國外,又好比她回國後擅自從他的別墅中搬離出去。
秦夏末沒有聽懂顧雲深這神來之筆的責難。
她有些懵懂的摸了摸她的翹鼻尖,小心翼翼的選了個距離顧雲深不近不遠的位置站著,輕輕的開口道:“我聽說顧氏集團對這部劇投資是很給力的,不過許導本身是個節儉的人,應該是將大部分經費都用在完善電視劇質量上了,再說這裏就已經很好了,自助餐也很好吃……”
為了報答許一冰對她寥寥幾句的教誨,秦夏末絞盡腦汁的想著幫對方開脫的理由。
顧雲深神色不變的挑眉聽著,直到秦夏末無話可說的講到了自助餐廳看到的景色是多麼漂亮的時候,才忍無可忍的一把拉住了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逼著她在他身邊落座。
因為秦夏末隻不過是個女N號而已,居住條件肯定和大明星是不能比的。
所以這標間處處都顯得局促而不夠寬敞,為了將沙發強行塞進這麼小的房間,酒店大概是單獨定做了一批形如雙人沙發,可是實際使用麵積,卻隻比單人沙發大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而顧雲深的坐姿向來都是大刀金馬的,他一個人就占據了這沙發十分之九的位置,使得秦夏末竭盡全力也不能縮在剩餘的位置上落座,隻能臉頰微紅的坐在了顧雲深的膝蓋上。
這讓秦夏末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沙發邊屬於她的床鋪,猶猶豫豫的蹭了蹭小屁股,覺得周身都開始隨著和顧雲深接觸的肌膚而逐漸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