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了一下小腦袋,她不願意示弱給王豔那一家人看,隻是咬著牙緩緩的站起身來,卻覺得好像發燒了一樣用不出力氣,就連想要叫醫生都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回事?
她漿糊似的小腦袋費力的思考了一下,就見那個白芷嬉皮笑臉的衝著她走了過來,就算她再怎麼想讓對方滾遠一點,卻還是渾身無力的靠在了對方懷裏,任由男人笑容不改的問候道:“秦小姐是哪裏不舒服嗎?”
她費力的點了點頭,喉嚨裏幹渴的像是火燒一樣,天旋地轉的快要暈倒,不得不將大部分體重都放在了白芷的身上。
可是這樣看來,就好像是秦夏末紅著臉頰投懷送抱了一樣,讓不遠處的陸瑾月十分詫異的凝了凝神,忽然轉頭看了似笑非笑的王豔一眼。
而秦夏末此時也發覺了身體的狀況很不對勁,她以往雖然是個很少生病的家夥,可發燒的感覺也絕對不會這麼無助,簡直就像是……中毒了一樣?
這個念頭讓秦夏末心中一凜,之前她就覺得白芷出現有很突兀的地方,要是說本來就是為了方便王豔做什麼手腳,那就完全說得過去了。
而不管怎麼樣,別管白芷是什麼來頭,都是不可能在陸殿英的莊園裏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情的,她隻要想辦法留在這裏不走,等著藥效自己過去,應該也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隻是不知道這藥效全部發作起來到底還是不是眼下這個樣子,再加上王豔他們留到現在,肯定不是為了助她一臂之力的。
正當秦夏末囁嚅著唇瓣說出想暫時留在這裏的話,白芷就已經善解人意的將耳朵貼到了秦夏末的唇邊,一邊聽一邊嗯嗯的點頭,末了含笑抬起頭來,對著王豔他們笑道:“陸伯伯,我就先將夏末帶走了,她說想要和我出去逛一逛呢。”
“年輕人嘛,懂得浪漫是好事情。”王豔理所當然的表示了同意,明知道除了秦夏末之外已經沒有人會看她表演了,卻還是自然而然的推了陸國忠一把,這麼大年紀了還厚著臉皮嬌嗔著:“你當年追我的時候,可沒有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浪漫。”
見白芷打定了主意要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來,秦夏末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的按住了掌心,讓疼痛稍稍喚醒了昏昏沉沉的神誌。
好在她體內的抗藥性還算可以,這個程度的迷藥還不至於讓她這麼快就失去反應能力。
而白芷則說完了那些場麵上的話,就好像真的和秦夏末極其親近一般,攬著她半饞半抱的往門外走去。
他自然不是什麼王豔朋友的兒子,隻是這京城內一家出了名的牛郎店中的NO。1而已,雖然他也看得出來眼下的情況不大對勁,可是王豔給的鈔票是貨真價實的。
再加上下藥的那個人也不是他,就算秦夏末事後不顧體麵的將事情說出去,他也頂多算是個從犯罷了,和能得到的利益比起來不值一提。
心中美滋滋的打著主意,白芷的視線不自覺的在秦夏末水眸半閉的麵孔上劃過,在他接待過的客人中,秦夏末並不算是頂漂亮的,卻絕對是那種令人一見難忘的天然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