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末的反抗已經是女人中出類拔萃的,卻仍舊並不能在專業人士麵前起到任何的作用。
她手中的包包砸在了司機的頭上,換來的也不過是對方一聲不痛不癢的悶哼,緊接著男人粗糙的大掌恨恨的鉗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五指向內狠狠扣緊,力道大的像是要將秦夏末的手腕活生生的捏斷。
“啊——”
就算秦夏末再怎麼不願意在綁架犯的麵前示弱,卻仍是忍不住的慘叫了一聲,除了她事先特意藏在口袋裏的手機之外,包包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適時的從男人頭上傾斜而下。
在她有意的謀劃中,一盒粉餅恰到好處的拍在了男人臉上,飛舞的粉末阻擋了男人的視線。
在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之後,原本筆直的朝著樹林出發的轎車產生了一定的偏移,速度讓整個轎車的重心都不穩了起來,而男人則隻能眯著眼睛盡力穩住方向盤,同時將痛的渾身發抖的秦夏末一把扔回了後座上。
縱然寶馬的座椅十分舒適,秦夏末仍是被這一下子丟了個七葷八素。
而轎車也在原地轉了個大大的彎,漂移一樣一頭往空地上撞了過去,等男人及時的踩下刹車之後,已經離撞上墓碑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
“該死的賤女人!”
司機本來還有些佩服秦夏末的臨危不亂,卻沒想到對方哪怕想到了車毀人亡的下場卻還要拚命掙紮。
秦夏末頭腦昏沉的從座椅上爬了起來,不服輸的按住座椅撐起了身體,卻發現手腕實在是痛得要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和男人硬拚絕對是最錯誤的選擇,既然打也打不過對方,那麼還不如留下餘力看看之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機會。
司機從後視鏡上監控著秦夏末的一舉一動,這會兒見對方也算識相的冷著一張小臉一言不發,唇角的笑意在秦夏末看不到的地方更加冷然了些許。
按照他一貫的職業道德,一般是不大願意對女人下手的,隻是這一次的酬勞實在豐厚,而這個小野貓一樣的女人也的確是挑起了他的興趣和欲望。
平靜下來的轎車換了個方向繼續往樹林中前行,秦夏末打不開車窗和車門,在無法沿途留下什麼痕跡的情況下,隻能盡力的四下張望記住周圍的環境。
白樺樹沙沙作響,四處荒無人煙。
繼續前行了十分鍾後,轎車終於在一處明顯臨時搭建了不久的鐵皮房前停了下來。
秦夏末死死的盯著那房子不放,腦中轟鳴的想著如何才能避免進入其中。
這一路上除了她的主動出擊之外,男人都沒有對她做些什麼,絕對不是因為對方的仁慈,而是早已準備好了要怎麼對待她,所以才不願節外生枝的多耗費任何的力氣!
這樣有預謀的綁架,對於秦夏末而言無疑是最糟糕的。
司機漫不經心的拔下了車鑰匙,操縱著中控鎖打開了車門。
“不要想著逃跑了,還是乖乖下車比較好。”
在秦夏末驚恐緊張的眼神中,司機遊刃有餘的撩起了衣擺,讓秦夏末瞳孔一縮的瞬間看到了裏麵利刃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