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熬,這就是官官相護麼,梁金宅在肚子裏麵罵了一句,不過臉上卻沒有著急的樣子,不過就是心裏有些憤怒,有些嫉妒而已。
“小軍哥,你能查出來那家夥的具體行蹤麼,他去了日本什麼地方?”梁金宅不著急是有原因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呂步清出了國,他還能在外麵一直待著不成!
“據說是去了大阪,不過你要知道,這出國考察就是一個名義,出去了誰知道他會去哪裏玩,帶著老婆帶著娃,那還能幹什麼正經事!”易小軍憤憤不平地說道,他心裏也很是鬱悶,官哪,這就是官哪!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兩個人默默地喝著咖啡,吃著蛋糕,但肚子裏卻都在詛咒著這種腐敗行為。
“沒關係,總有一天這家夥還得回來,到時候再收拾他也一樣!”過了一會,梁金宅才有些無奈地說道,沒辦法,自己總不能追到日本去吧!
“看來也隻好這樣了,你說的那個灰狼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個殺人犯,全國都在通緝他,這段時間你要小心點,說不好呂步清背後的那些人還會找他來對付你!”想了想,易小軍告誡道。
“沒事,你放心吧,以我現在的本事,小魚小蝦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一提到這事,梁金宅終於振作了起來,他現在對自己的身手可是有信心的很,開玩笑,老子學的可是盜賊專業,隻有俺去偷襲別人,那有人偷襲得了俺!
看到梁金宅這麼有自信,易小軍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反正連三個槍手都沒收拾得了這小子,那麼還有什麼狀況比這個還厲害呢!
“小軍哥,你付賬吧,我先走了啊!”喝完了咖啡,吃光了蛋糕,梁金宅站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
“喂,為什麼是我付賬!”看見梁金宅瀟灑的撤退到了門口,易小軍有點鬱悶地問道,該死的,上次也是我付的帳!
“誰讓你妹妹成天纏著我吃喝來著,把我都吃窮了,這叫一報還一報!”梁金宅說道,同時還拉出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向易小軍展示自己現在有多麼窮,然後這小子才笑嘻嘻地留下掏腰包的易小軍,出門去了。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梁金宅盤算了起來,呂步清這廝看來是暫時抓不到了,那麼,自己是不是想辦法幹點別的買賣,比如說,去呂步清他們局的局長家裏瞧瞧,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獲呢?
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侵犯別人隱私權的嫌疑,梁金宅興致勃勃地想了起來,反正他們看不見自己,那自己就好好看看這些人是怎麼當官的唄,清官咱就讚一讚,貪官咱就扁一扁,替天行道嘛!
正當梁金宅想的得意時,忽然間他懷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梁金宅連忙接通了,然後魔神那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子,呂步清找到了!”
一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這一個星期來,A市理工大學的學生們已經考完了試,隻要不是有哪門功課當掉了,那麼他們就都如放了羊一般鬆懈了下來,隻等一放假就立刻回家過寒假了。
梁金宅的宿舍裏,一幹兄弟們也都上躥下蹦了起來,幾個家遠的早早給自己訂好了火車票後,這一票人馬整日裏不是在宿舍裏打牌就是到街上去遊逛,在要麼就戳夥到一起,提前吃過年飯。
可是梁金宅卻沒有這樣的好興致,雖然一個宿舍的弟兄們總拉著他一起玩,可是梁金宅一直都打不起精神來,而且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小子沒有哪門功課當掉呀,怎麼還是這副德行呢?覺得奇怪的弟兄們彼此打聽著原因,最後他們認為,梁金宅這廝情緒不高估計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女人,確切的說,是因為易小蝶和胡姒!
一個蘿卜一個坑,可這小子偏偏要在一個碗裏打兩個雞蛋,那還不攪得稀黃!弟兄們都這麼幸災樂禍地說,然後看著梁金宅這廝每天還是義務做護花使者——在兩個女人之間。
可其實梁金宅卻不是為了這個頭大,雖然應付胡姒和易小蝶很麻煩,可是兩個女人除了在一起時對他不假辭色,背後裏常挑對方的毛病外,目前還沒有做出什麼讓梁金宅為難的事情來,所以他心情不佳是別有他故。
‘趁著你有假,去日本一趟,把那禍患除了!’魔神的這番話才是讓梁金宅煩惱的原因。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又繼承了我高貴的血液,怎麼可以老被一個區區凡人算計呢,魔神說,所謂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別因為仇家跑遠了就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