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逛商場很無聊,可是看美人兒不停地換衣服,那就有意思極了,所以當梁金宅刻意地忘記自己走過的路,進過的店後,他的心神就完全放在了胡姒這個超級衣架上,而胡姒也沒有讓梁金宅失望,總是能把自己最嫵媚動人的一麵展現在他麵前,並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這小子少交公糧的遺憾。
終於,當逛了一個下午,胡姒卻隻買了一件情趣到極點的內衣後,狐美人用一種期待外加挑逗的目光瞄了梁金宅一眼,才算放過了這小子,獨自回家去了。
啊!好痛苦!那麼有情趣的衣服,自己居然不能先睹為快,居然還要再等兩天!一想到星期一才有機會見識到那件內衣的情趣,梁金宅就覺得痛苦的很,而越是痛苦,這小子回自己家念經地意誌就越薄弱,所以當梁金宅用一顆宅男的心,憑空想象出各種胡姒穿著那件很情趣內衣的樣子後,這小子終於被自己的欲望所折服了。
要不,我先去狐老婆那裏呆一會!?反正離天黑還有一會,應該夠我體驗一次生活了吧!這麼想著,梁金宅就不由自主地轉向胡姒消失的地方,然後再度追去。
星期六的人很多,而胡姒的速度又很快,所以梁金宅雖然隻是和他的狐老婆分開了一小會,這小子再追去時,就已經找不到美人兒的蹤跡了。
要不直接去胡姒公寓等她?還是就此回家?站在茫茫人海中,梁金宅一時彷徨了起來,不過這彷徨隻有一小會,很快梁金宅就做出了決定。
一枚硬幣被梁金宅捏了出來,然後他雙手向空中一拋,然後嘴中默默有詞地嘀咕起來,“字回家,花找老婆,字回家,花找老婆……”
叮,一聲脆響,硬幣掉落了下來,不過,這硬幣是花是字梁金宅卻是沒看出來,甚至連那枚硬幣到底在哪也分不清了,而此時一個麵容汙黑的中年乞丐卻欣喜地看著自己的破碗,而那裏,一堆硬幣正反射著落日的餘暉。
我可熬!目瞪口呆的梁金宅瞧著那隻破碗,卻是無可奈何。真它喵喵的倒黴,拋個硬幣都能掉到乞丐懷裏去,我今天的運氣可真背!如此想著,梁金宅無奈之下,便又把手伸進口袋,想再拋一次,隻不過這一次他摸索了良久,卻是再找不到能扔的東西了。
沒硬幣扔,那可怎麼辦!?呆呆地看著乞丐的破碗,梁金宅一時猶豫不定起來,而隨著他的猶豫,天色卻是越來越晚了。
唉,算了,反正這會就算找到了狐老婆。時間也不夠了,還不如乖乖回家,免得回去晚了又被老爸老媽嘮叨!悵然的看著天際若隱若現的月亮,而另一邊太陽還低低地掛在地平線上,梁金宅鬱鬱地長歎一口氣,決定打道回府了。
轉過身,又盯了一眼乞丐的破碗,梁金宅邁開了腳步,而不知不覺中,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用走得離開了家那麼遠,幾乎橫穿了半個A市,於是望著漫漫前路,梁金宅不由得又是鬱悶,又是心酸。
它喵喵的,原來老子被狐老婆誘拐了這麼遠,而且,俺似乎還被白白挑逗了一下午!一邊走向公交車站牌,細細地分辨著諸多路的公共汽車,梁金宅一邊憤憤不平地想到。
仰頭看著公交車站牌,計算著最佳的行路方案,梁金宅忽然發現自己腳力挺好的,一下午走的路,竟然還要倒兩次車才能到家,這麼一想,這小子又有點為自己驕傲起來,不過梁金宅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似乎被狐老婆涮的更狠了,於是他便在驕傲與不平中糾結起來。
嘀嘀,叭叭嗚,黃昏時分,大馬路上車來車往,川流不息,而相對於如江河一般不息的車流,行人更是如大海一般,密密麻麻地穿梭在梁金宅的身前身後,身左身右。所以,雖然已經確定了回家的線路,可是這小子在公交站點等了好半天,卻是一輛公交車也沒擠上去!
它喵喵的,老子今天也忒背了吧,泡自己老婆不成也就算了,連個破公交車也坐不上,還真是?#!?¥%,連著過了幾輛公交車,卻因為上麵人擠得連門都開不開而沒法搭乘,所以梁金宅也就越來越鬱悶。
當又一輛公共汽車緩緩進站,而梁金宅也鬱悶到了極點時,這小子終於發狠了。它喵喵的,這一回我非的擠上去不可!惡狠狠地盯著即將停穩的公共汽車,梁金宅丟開了一切斯文,如憤怒的雄獅一般衝向了汽車車門,而其他也在等著擠車回家的人們在梁金宅的暗自發力下,便無可奈何地被擠到了一邊。
哼,跟我擠,誰怕誰啊!一連擠開了幾個壯小夥後,梁金宅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而無視其他人憤怒目光的他,也得意起自己真元的妙用來。就在梁金宅感慨著有了真元,就不怕和人玩塞沙丁魚罐頭遊戲時,車門吱扭一聲打開了,然後,一個後背緊貼著車門的人立刻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