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差不多吧!”呆了一呆,胡姒才想明白了梁金宅的意思,於是她便有些好笑地答道。
“你把靈蘇比做洋蔥,那麼又把我必做什麼?”笑了幾聲,胡姒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這美人兒便立刻沉下了臉來。哼,這小子要敢把我也比做洋蔥,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他!
“你!?”聽得胡姒語氣似有不快,梁金宅一回頭,便看到了胡姒看著自己的危險眼神,而這小子也不害怕,嘻嘻一笑,便摟住了狐美人的腰。
“你自然是好吃的蛋糕嘍!而且還是千層糕!你老公我吃完一層又是一層,而且一層比一層香甜,永遠也吃不煩!”臉上帶著猥瑣,眼中帶著色 欲,梁金宅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挑逗起狐狸精來。
“討厭啦,這麼說人家!”胡姒的眉眼一下子變得柔媚起來,而後便是輕輕地一拳,隻是這一拳打在某色 狼身上,一點防狼的效果也沒有,倒是讓狼更加猖狂了。
又和梁金宅笑鬧了幾句,胡姒這才算擺脫了這小子的狼爪,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話說現在正是現場教學的好時機,可不能錯過了去。
“人分三教九流,物分高低貴賤,其實世間萬物皆有層次,也就如你所說,都和蛋糕﹑洋蔥什麼的差不多。隻是,雖然話是如此說,可小宅宅你千萬要記住,我輩修真者對敵,不管敵人修為高低,都要小心應對,全力以赴,萬萬不可大意!”
“就拿那金山宗的掌門來說,雖然他的真元隻有完完全全的紅芒,不過是玉清二品境界,可是如果他一開始就立下決死之意,以全力相搏的話,那靈蘇也未必就能如此輕鬆了!”看著場中已然顯露敗相的金不換,胡姒鄭重的對梁金宅說道。
“須知實力雖然是爭鬥的後盾,可也未必就能決定一場戰鬥的勝敗,古往今來,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例子可是很多的!”偷眼瞧著一邊鬼鬼祟祟,遲遲不上去幫自家掌門對敵的楊浩與齊不平,胡姒便開始暗中戒備了起來,而梁金宅,這小子雖然對狐美人的話大點其頭,可是瞧那情形,卻是半分也沒有放到心裏去。
此時的梁金宅,猶自在琢磨著怎麼吃蛋糕才更香甜,而同時這小子更是想起了和靈蘇的某類約定,於是這小子左邊看看靈蘇,右邊看看胡姒,卻忘記了自己身前還有兩個金山宗高手的事情,隻是一個勁地想著,怎麼把洋蔥和蛋糕放到一起吃的問題來了。
哼,當我沒聽到靈蘇與你的悄悄話麼,敵人當前,居然還不想好事,也是該給你些教訓了!一轉眼看到了梁金宅的色樣,胡姒不由得嘟起嘴來,而與此同時的,覺得應該讓梁金宅在實戰中成長的狐美人,便不動聲色地往一邊挪了兩步,然後,梁金宅便暴露在了楊浩與齊不平的眼前。
就是現在!殺!因為胡姒一直遮著梁金宅,而不敢輕舉妄動的金山宗兩大高手,本就等得心焦不已,此時一看到前路已通,於是這二人眼神一對,便同時衝了出去!
長劍灌芒,其勢如虹,楊浩與齊不平一經發動,就如兩道閃電一般,直射向胡姒與梁金宅二人,而後便聽得叮叮之聲不斷,小小的山洞內便又多了兩個激戰的戰團。
長袖揮舞,素手翻飛,早有準備的胡姒應付起預料中的襲擊,那是揮灑自如的很。隻見她一隻白嫩如玉的手掌上籠罩了一層青氣,每每有長劍刺來,這隻手掌便迎上去,或拍或撥,便將攻擊一一擋了回去。
而一邊悠閑得應對攻擊,胡姒一邊身形移動,卻是牢牢得封住了所有敵人可能逃逸的路口,而當胡姒卡住了最為緊要的一個狹窄位置後,這位交戰中尚顯得萬般風情的狐美人,更是將一隻手背到了身後,而後便再不移動分毫了。
這邊胡姒輕鬆擋下了敵人,那邊梁金宅對敵時卻一點不輕鬆,如果說胡姒對敵便有如對待飯後甜點,毫不吃力的話,那梁金宅此時可說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與麵前的敵人全力相搏。
它喵喵的,為什麼這個姓楊的如同瘋了一般,打起架來這麼賣命!將將的挺劍接下了楊浩一招,梁金宅肚子裏麵便大罵起來,話說這小子現在就不明白的很,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黴,偏偏就對上了其中比較厲害的一個呢!?
隻見那邊與胡姒交戰的修真者,劍上的真元不過是白中帶粉,如同自己剛開始修煉內丹時一樣,而麵前這個叫楊浩的家夥,每一劍擊出,其上的真元都紅的似火,更有那火係的道法以助威力,在那長劍上無風自燃起一片火焰來,顯得每次的攻擊更加凶厲了三分!
話說梁金宅最討厭的就是愛玩火的家夥了,被燒過屁股的他每次看到這種帶著高溫的真元,心理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戒懼,不過好在此時這小子手裏有把搶來的長劍,否則對上楊浩那淩厲的攻勢,梁金宅說不好就要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