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皇帝是個……老頭子?”皇帝艱難的吐出最後三個字,總覺得這個詞兒對自己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趙瑾玉絲毫沒有察覺到石頭的不滿,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知道皇帝不算老,好像今年是二十五歲……,不過後宮嬪妃那麼多,常年浸□□色之中,就算外表看著正常,其實啊……”趙瑾玉降低了聲音,賊兮兮的說道,“說不定身子早就掏空了,根本就沒辦法人道,你說算不是老頭子?”
皇帝一個仰倒,差點摔了個跟頭,咬牙切齒的想著,他到底能不能人道,身子有沒有被掏空,趙瑾玉這丫頭以後肯定會知道的很透切!
趙瑾玉躺倒了床上,蓋上了被子,又放下青色的帳幔,頓時一個小小的架子床就自成了一個空間,讓人無端有幾分舒心感,“怎麼不說話了?”趙瑾玉把石頭放在自己的枕頭邊上,雖然她更喜歡抱著這小家夥睡,但是石頭好幾次都嚴詞拒絕,說他是男子……,需要避嫌,她當時忍不住嘀咕,既然要避嫌幹嘛不直接睡到外麵去?還非要和她擠在床上,簡直就是死鴨子嘴硬。
不過她暫且把這種反應當做了石頭的初有靈識,發現自己是個男性之後的小男孩別扭心情,這麼一想就覺得還是挺可愛的。
皇帝其實挺生氣的,哪個男人能忍受被人懷疑這方麵的事情?不過他生氣也是暫時的,當趙瑾玉得不到他的回應之後……,很快就落了個吻在他的身上,他頓時就氣消了,她的嘴唇柔軟如同最美麗的花瓣,輕輕的觸碰在身上,簡直就像是能滾燙到心底去。
皇帝想,如果要把趙瑾玉順利的拐入宮裏,自然要讓趙瑾玉心甘情願的選擇入宮,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有些事強求不得。
但是要怎麼做?
“我睡了。晚安。”趙瑾玉得不到石頭的回應,以為他也睡著了,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其實皇帝的根本就不好女色。”皇帝清了清喉嚨,無奈的為自己開脫,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歎氣,有一天他也淪落到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地步?還真就是有些憋屈……,可是一想到對象是趙瑾玉,心裏就覺得十分的願意,這種心情既讓他覺得新奇,又覺得萌動中帶著不可言說的溫暖。
“你知道□□?”趙瑾玉頓時就來了精神,女人向來愛聽八卦,更何況對於趙瑾玉這種小老百姓來說深宮內院的帝王事情就更帶著幾分神秘的色彩。
“因為怕皇子沉溺於酒色,其實從小對待這方麵是非常嚴格的。”
“是這樣?”
皇帝點頭,“是的,身旁的教養嬤嬤和大宮女都是嚴格挑選出來的,他們會極其殘酷的遵守這一條,不過……”皇帝決定多多讚美自己,“當今皇帝更是一個恪守律己的人,登基多年宮裏不過就兩個嬪妃,一個是從小跟著皇帝的大宮女,收在身邊權當是給了一個名分,算是施恩,另一個則是第一則是原故去的皇後妹妹,當時皇後病重,擔憂大公主無人照料,就囑托皇帝傳召妹妹入宮,代替自己照顧大公主,特此封了個淑妃。”
“才兩個?真是沒有想到……,外麵都說當今陛下是個暴君,誰知道竟然對女色這麼的克製?可真是有些難以理解。”趙瑾玉本能的覺得男人都是……,咳咳咳,有現成的美女送上來豈有不享用的道理?就算皇帝素來克製,但是後宮的女人就是簡單的角色嗎?必然會努力的靠近皇帝,然後試圖得到寵愛。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過於偏激了,她今日親眼看到一個深情的古代男人,雖然說中間做錯過事情,但是放在這古代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所以皇帝看著身旁環繞美女,但是說不定他還真就是十分挑剔的人,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
“暴君?嗬嗬”皇帝冷笑了兩聲卻並麼有在說什麼。
趙瑾玉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皇帝突然沒了說話的興致,他其實對於外人怎麼看他都無所謂,但是如果這個人換成了趙瑾玉……,他就忽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了。
趙瑾玉原本沒什麼談性,結果叫石頭這話題給引起興趣了,現在石頭突然不說話了……,她心裏就跟沒貓抓了似的難受,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石頭,你說說嘛,我就是聽別人傳的,說皇帝文字獄牽連了上千人,還說每次早朝上皇帝都會當眾打大臣出氣,就因為他說了不和皇帝心意的話。”
皇帝被趙瑾玉嬌軟的聲音哄的軟了心,說道,“沒什麼可說的,很多事都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端看你怎麼想了。”
趙瑾玉聽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我也是隻是聽人說,都說皇帝殘暴,但其實皇帝既沒有大量的征集徭役,也沒有提高稅賦,其實還降低了百姓的賦稅……,這麼一想,好像說皇帝暴君的似乎都是朝中那些言官居多,老百姓還是照常過日子。”趙瑾玉記得學曆史的時候學到秦王朝覆滅的原因,很多人都歸結到徭役太多,秦王朝的徭役幾乎是秦朝人口的三分之一,當時刑法又十分的殘酷,所以民眾無法忍受,群起造反也是沒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