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們小聲議論什麼呢?”我問,剛才進來就見他們在那裏小聲議論什麼,隻是沒顧得上他們,“對了,那個烤爐呢?我怎麼沒看到。”
“他們房間好小,那個太占地方了,放在房裏好礙事,所以放在我房間了。”謝雨說。
“原來如此,畢竟小雨住的是土豪房間!對了,你們剛才在小聲嘀咕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其實是也沒什麼了!”謝雨吱吱唔唔地說。
“小雨——”我跑去卡著他的脖子。
“好,我說,我說,把你手裏的蛋糕看好,”謝雨看著我手裏的蛋糕擔心地說。
“快說,不然我就拿整塊蛋糕給你做麵膜!”
“其實是‘十一’時許天亮經過展覽館時看到有一個很有名的攝影家舉辦的攝影展……”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是那個大叔吧!
“然後呢?”
“其中有三幅你的照片。”
“果然!真是的,不會是一進展廳的地方吧!”
“那倒是沒有,在比較靠裏麵。”
“展出的作品多嗎?”
“很多,用了三個展廳。”
“還好,這樣比較不明顯!不過,那個死大叔,真想現在就過去打他一拳,而且用我最厲害的左直拳!”
“許天亮!觀眾人多嗎?”我放開了謝雨走到許天亮旁邊問。
“多和少的概念是很模糊的。”許天亮慢條斯理地說。
“一百,二百,三百?”我看著他。
“多,還要多!”
“一會有一千多人吧!”
“一共四千三百多人,不算贈送的票。是從賣票的那打聽到的。”
“四千多人!天啊!難道沈陽人閑成這樣了嗎?一個破攝影展,一百人已經非常給他麵子了,不會是看完了有什麼抽獎或自助餐會吧!”
“沒有。”
“我要暈倒了!”我痛苦的說。
“小,不用擔心了,就算有四千多人也沒什麼關係了,這種攝影展花錢進去看的,基本上是圈裏的人,或是攝像家的朋友和學生。”小陸摸摸我的頭安慰我說。
“小陸,你最好了!真是我的好哥們!”我握住他的手,感動地說。
“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啊!”唐龍奸笑著說。
“唐龍,你怎麼不去死啊!”我暴怒!
“因為還沒吃完嘛,吃完了就死了。”
“你這家夥,不對啊,小雨!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事啊,這麼點事嘀嘀咕咕什麼個勁啊!”
“是不是因為電視台的那段視頻啊!”小陸問。
“什麼視頻?”
“就是娛樂頻道對藍月樂團的一段采訪,另外還播了三段演唱會片段。”
“藍月樂團?完蛋了,不會在視頻中出現我了吧!”
“該,活該,誰讓你不帶我過去了!”唐龍非常解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