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板您想要保的是誰?”
“大白鯊。”
“大白鯊?”一聽到大白鯊這三個字,馮建標嚇的直接叫了出來。
他心裏不由暗自叫苦,他自然知道葉麒和高家之間的矛盾。
也明白大白鯊對葉麒和高家來說是什麼意義,馮建標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稀裏糊塗就攙和到了這兩個閻王爺之間的爭鬥。
“葉老板,這件事情,很難辦呀,高家已經下了命令,讓大白鯊改口。”
“改口指證我,對麼?”葉麒冷笑著問道。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冷哼一聲,葉麒就要腰裏拿出了兩眼東西,一張支票和一柄匕首。
“錢還是匕首,你自己選。”
馮建標看了桌子上麵的兩眼東西,又看了看葉麒。
他想要拔槍幹掉葉麒,可他也知道葉麒戰鬥力的可怕,想了半天,最後隻能哆哆嗦嗦的拿起了桌子上麵的支票。
“我最恨的,就是不講信義的人,馮建標,你今天拿了我的錢,就要為我辦事。”
說完葉麒也懶得理會這個家夥,直接離開了。
打了一個響指,王夕祥和李範倫兩人也跟著離開了。隻剩下馮建標和他手下兩個目瞪口呆的家夥。
離開這裏之後,葉麒就直奔服裝店。從遊輪上下來就被警察直接抓走了,到現在葉麒都沒有換一身衣服。
就在葉麒脫下鞋想要試試一雙新鞋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鞋裏麵竟然有一張字條。
好奇之下,葉麒就打開看了看,結果一看上麵竟然鬼畫符一般歪歪求求的畫著圖畫。
“這是藏寶圖?”一旁的王夕祥好奇的問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到王夕祥的話,葉麒立刻想到之前那個接引天師想要探索的遺跡。
仔細看看了,葉麒確定這還真是一個海島的地圖,現在就是那個所謂前輩閉死關的地方。
顯然接引天師在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後,就偷偷將紙條塞到了葉麒的鞋裏。
一看到這裏,葉麒的嘴角不由出現了一絲冷笑,自己的運氣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都以為是失去的東西,結果稀裏糊塗的就自己跑回來了。
不過現在葉麒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探寶隻能延後,將圖紙收好之後,就換上了新衣服,帶著兩個跟屁蟲離開了。
葉麒雖然比不過高家擁有權勢,可他也不是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根據風門提供的情報,葉麒很快就來到了一家按摩院。
高家腳踩黑白兩道,不過他們畢竟是官宦世家,黑道上的生意,他們自然是不方便直接插手的。
而在黑道上,他們的代理人就是整個城市都赫赫有名的豐登元。豐登元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可卻是雄心不減,依然死死的把持著幫派的事物。
一個刑警隊長去酒吧都要一個特定的包廂,豐登元這種大人物,派頭自然更大。
豐登元每次一來之後,整個按摩院就進入到了停業時間。
站在街上,葉麒就能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和三個男人坐在一起打牌。
對兩個幫手點了點頭,三人就從後門溜了進去。
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員走在半路上,就突然看到了攔住了他去路的王夕祥。
王夕祥一言不發,伸手就過去搶服務員手裏的托盤。服務員連他是誰都不認識,自然不能乖乖就範。
用力拉了一下,發現服務員死死抓住托盤,王夕祥的眉頭不由一皺。
服務員剛想要說些什麼,王夕祥就把自己的外套撩開,露出了別在腰裏的一柄短刀。
看到短刀,服務員立刻知道今天來了招惹不起的狠角色了,吞咽了一口口水,在王夕祥趕蒼蠅一般的厭煩的手勢下,乖乖的鬆開了托盤離開了。
看到服務員狼狽的身影,王夕祥的眉頭不由一跳,這種為非作歹的感覺顯然讓他感到很爽。
就在王夕祥端著托盤來到牌桌旁邊的時候,李範倫也晃晃悠悠的走過去。
一看到按摩院裏香豔的老板娘,這家夥立刻本性難改的走過去。
在老板娘看到他的時候,李範倫還直接給了老板娘一個飛吻。
開這種店麵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看到李範倫的飛吻,老板娘不僅沒有惱怒,還嫵媚的回應了他一個媚眼。
坐在老板娘對麵的保鏢有些吃醋的說道“老板娘,打牌呀,別光顧著拋媚眼呀。”
老板娘笑了一聲,狼懶洋洋的說道“哼,還不都是你們,給我用美男計,今天想要讓我輸光錢麼?”
“什麼?美男計?你自己的情人,可不要算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