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麒順勢坐了下來:“這才對嘛!咱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不?”
“是這樣子的,三天前。我原本還在滿世界的找那孽徒的消息,可是突然有一天有個小孩子抓住我對我說那孽徒就在這座山裏麵。還說,是有人給他錢讓他告訴我的。我不信,結果那小孩拿出了我們門派的令牌。我這才不得信,原本我想暗自打探一番再告訴你的。可是,那小孩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便讓我直接找你。還說,再不快點去。那孽徒就要跑掉了。”
“就這麼簡單?”葉麒一聽,當即便想要罵娘了。這明顯就是個圈套,你這個老不死的門派都覆滅了多少年了。還居然有令牌的存在?
想必那令牌除了你就是你口中的那孽徒的了,這不明擺著是那人設下圈套引誘你鑽進去。還捎帶的把我拐進來了。
“老不死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門派的令牌現在除了你之外,還有那個孽徒有。還有誰會有呢?”葉麒不死心的問道。
“沒了!”梁穀晨很是光棍的說道。
“呃~”葉麒徹底無語了,想要掏出煙來抽。可是看到到處掛著禁煙標誌,便忍住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會一會你這個仇人。走吧!”葉麒想要早點把事情解決了,好回去處理掉蘭門。因此,便站起來叫上梁穀晨兩人朝著山峰之中慢慢行進。
越往裏麵走,遊客越來越少。加上植被覆蓋麵積越來越廣,陽光也隻能夠隱約灑進來一點。
葉麒總是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和梁穀晨,但是卻總是發現不了。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傭兵,對於危機是十分的敏銳。可是,今天卻始終無法發現。隻是隱約感覺而已,葉麒不由小心了許多緩緩的將自己的赤治刀拿了出來。
看到葉麒拿出兵器,梁穀晨也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一根雙節棍當即也拿了出來。
看到梁穀晨拿出雙節棍,葉麒不由笑著說道:“老不死的,沒想到你還玩這麼新鮮潮流的東西啊。”
“嘿嘿,那什麼。我也就是隨便找的。”梁穀晨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行了,也走累。不如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找你的仇人吧。”葉麒利用自己當傭兵的那段經曆很快便搭出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和落點。同時在四周布置了簡單的陷阱防止野獸什麼的。
之前葉麒對梁穀晨做了眼色,因此梁穀晨很是配合的沒有問什麼。於是,兩人便直接在搭的簡易帳篷內睡了起來。
而葉麒一直警惕著,就在兩人睡了不到半個小時。那之前一直感到有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感覺終於消息了。
當即,葉麒便一把將梁穀晨拉了起來。兩人瞬間便踩上了樹枝。直接使用輕功,在樹上跳躍著。兩人很是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盡量不暴露出來。
很快,兩人便出現在山峰半腰之上。此時,有一條長長的階梯直通一道館。
道館隱藏在樹木之中,若不是因為兩人站在這條階梯之上根本就發現不了這道館。而此時,道館大門已經打開。這階梯足足有一百零八步,後麵的二十步每步站著兩個人。兩個人正好將堵堵住。
看到這一幕,葉麒笑了笑。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擺勢。
誰知道,葉麒還沒笑完。這四十人居然紛紛從背後取出長劍,大喊著朝著葉麒和梁穀晨衝了下來。要知道這可是半山腰,而那四十人從上麵從下來先不說武功的高低,光光是氣勢上便壓倒了人。
而且這四十人從氣勢上來看,倒是顯得十分的光明正大。葉麒深吸了一口氣大喊:“跑啊!”說完,一把拉住梁穀晨朝著一旁跑了過去。傻子才會跟這四十人麵對麵打呢,至少也要在平原打才行啊。
等到葉麒和梁穀晨找到了一塊平緩的地勢之外,當即便站穩了腳跟。等著這四十人衝了上來,葉麒提著赤治刀直接朝著那四十人衝了上去。而梁穀晨則朝著相反的方向繞了過去,直接朝著道觀上麵跑了上去。
葉麒根本沒有注意到梁穀晨的小動作,原本他還以為梁穀晨會跟他一起打。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沒看到了梁穀晨還以為這老不死的又犯病了。
葉麒很快便跟這四十人焦灼在了一起,這四十人雖然個個都是外功境界。可是由於四十人聯合在一起施展的劍陣相互配合倒是讓葉麒一時半會兒還取勝不了。但是,葉麒也根本不會被這四十人給傷到。
而此時的梁穀晨早已經衝到了道觀裏麵,可是還沒等到他搜查整個道觀。整個人便直接被打飛了出來順著階梯咕咚咕咚的滾了下來。
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緩緩的從道觀之中走了出來,手中的浮沉還輕輕的搖了搖。看著山下自己的弟子和葉麒困鬥在一起,以及被他踹飛滾下階梯的梁穀晨。老道搖了搖頭,前幾天他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來信。
信上說:牛鼻子老道,你等著。
然後,這幾天老道一直在等著。結果,沒想到等到的是這麼兩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