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小小軍士,況且隻是小傷,難道還要我們抵命不成。”江都王劉建身邊一人聽,再也忍不住,大聲怒喝道。
“這位是?”
“衡山王子劉孝。”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王子尚且如此,何況諸侯王子呢?”霍去病冷笑道。
劉建等人頓時啞口無言,他們並沒有免罪的權利,這可不是隨便可殺人的時代,除了那些亡命天下的俠客,誰敢無端的殺人。就算他們身份特殊,暫不追究,不過隻要朝廷刻意追究,他們根本逃不了責任。
劉建聽了,一臉黯然。良久,才清咳一聲,小聲道:“此次傷人是我等無心之舉,還請霍大人見諒,這位小兄弟所受損失皆有我一人承擔。”
“說的容易,小王爺可否讓我等割下一條手臂,所受損失我等皆可負責。”竇清冷笑一聲,‘插’口道。
“不過,昌平家財倘若不夠,為兄願傾財助之,說真的,我還真的想見識見識獨臂的王爺。”李信冷哼一聲,大聲笑道。
韓越臨死前悲淒的話說的清清楚楚,可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李信等人早就不怨韓越了,卻對事後主謀,但卻逍遙無事的劉建等人恨之入骨。時下,碰到這麼好的機會,李信等人怎麼可能放過。
“你們……”劉建俊臉氣得發黑,他貴為堂堂江都王,到了長安雖然不能說是呼風喚雨,在貴族子弟中也極有影響力,哪裏遭受過如此的憋屈。
剛才用劍劃傷北軍軍士的隨從見狀,心一緊,不由輕聲呼道:“王爺救我!”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千萬不能落入了這批軍士的手中,否則生不如死。
此時此刻,他心中更是後悔到了極點,自己充什麼英雄,結果好處沒撈到卻引來了禍事。
“既然如此,那本王倒要問問中尉大人,我等來此地卻是為了杜周,此人縱容手下傷人,逃入此間。按照霍大人的說法,此人自然也是有罪,我們‘欲’入內拘人,哪知道貴屬下不放人,才有此番變故。千緣萬由,皆由此人引起。”劉孝眼珠子骨碌一轉,頓時高聲道。
他這麼一說,劉建這方頓時氣勢又高漲了起來,同聲附和。
霍去病眉頭一皺,此間之事他到此刻還不知是如何發生的,杜周那位兄弟傷人,在帳內李丹就已經坦白了,不過這裏呢?
竇清見霍去病麵有疑‘色’,心中明白,湊了上來,將此事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原來劉建等人追著杜周前來,不過到了附近就被北軍護衛阻住,讓他們通報才能再進。
劉建等人心高氣傲,自然不允,正吵鬧間。無巧不巧的,正好李信等人過來,見到了這邊的爭端,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李信等人嘴上哪會客氣,‘陰’損了幾句,引得劉建一方無言以對,轉而惱羞成怒,方才有了流血事件。
“霍大人,還請‘交’出杜周來?”劉建等人頓感揚眉吐氣,反客為主。
霍去病長歎一聲,自己本無心卷入杜周之事,不過此時如果讓步以後哪裏還抬的起頭來,更何況劉建這方傷了自己的手下。
緩緩拔出腰畔長劍,劉建等人立即‘露’出驚詫的神‘色’。
“小王爺,你有你的理,我有我的理,你想拘拿杜周,我還想問你要傷我軍士凶手。在霍某這處,不好意思,還請遵從霍某的規矩,我不管你們和杜周之間事,隻想拘拿那名凶手,隻要你們能勝過霍某手裏的劍,我就容你們來去自如!”
說完,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霍去病身上陡然爆發了出來,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劉建等人麵容俱變。
ps:心情不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