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的死在齊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除了他生前的部分好友對其進行祭奠之外,整個齊國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呂為坐在首座,下麵兩婀娜的身影在舞動,一曲完畢,一婀娜女子走上前,依偎在呂為懷裏,“大王,今天這舞怎麼樣啊?”
“好級。”
“這可是臣妾和妹妹辛苦排了一個星期的舞蹈,大王隻用一個‘好級’形容,臣妾心裏有些難過啊!”靜妃假裝傷心道。
“臣妾心裏也很難過呢!”良妃也走上前,坐在呂為另一邊。
“孤還沒說完呢,”見兩位愛妃如此,呂為連哄道,“兩位愛妃將此舞跳的如此銷魂,隻怕天上的神仙都會為兩位愛妃折腰。”
“噗嗤,”靜妃一下子就樂了,“大王真會說笑。”
“就是。”良妃端起手裏的酒杯,遞送到呂為嘴邊,呂為就著良妃的手喝了下去,接著,靜妃也喂了不少酒,見呂為喝了不少酒,靜妃對良妃使了個眼神,良妃心領神會。
“自王後來齊,大王就沒在她那過夜,今晚大王不去看看她嗎?”
提到王後,呂為一愣,他確實是好久沒去了,要不是良妃提起,他早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愛妃不提,孤還真是忘了。隻是她著實讓孤惱火,總是做些讓孤不高興的事情,上次害得孤過敏,幾天都不能沾酒。”
“臣妾可是聽說這段時間王後與剛過世的李將軍走的很近,李將軍每天都會去椒虹殿,一呆就是一個時辰,並且房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些什麼旁人都不知情。”靜妃說道。
“王後她敢。”
“臣妾還聽說,李將軍將他隨身的玉佩都送給王後了,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良妃添油加醋道。
“範德全,擺駕去椒虹殿。”
呂為來到椒虹殿,整個宮殿靜悄悄的,隻見靈越穿著白衣,手裏正撫摸著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是李威的?”靈越一下子被呂為的忽然出聲嚇著了。
“是。”
“你們這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臣妾與李將軍清清白白。”
“清白?他為何將他隨身帶的東西給你?他為何每天都來你寢宮?”
“大王,這都是謠言。”
“夠了,孤最討厭不知廉恥的女人。範德全,傳孤旨意,將王後打入冷宮。”靈越終於達到她想要的了,可是這一切竟讓李威蒙上了不白之冤。
自鄭魏兩國開戰以來,宿寒親自坐鎮戰爭前線,每天都高度緊繃神經,一方麵與將士們謀劃著戰爭怎麼打,一方麵擔憂著靈越,每天的休息時間不超過3個時辰。當靈越被打入冷宮的消息傳入鄭王宮時,鄭魏兩國交戰已經3月有餘,宿寒終是鬆了一口氣,“徐起,這一戰隻許勝不許敗,魏國國坡之日就是靈越回鄭國之日。”
“臣明白。”徐起握緊了手裏的拳頭。
次日,宿寒在軍營裏召開著作戰會議,“我軍與魏軍開戰已三月有餘,可一絲進展都沒有,眾臣可有良策?”
副將李猛出列道,“無論我軍怎麼在城樓下叫囂,魏軍總是閉門不出。臣猜測龐龍想先行挫我軍的銳氣,等我軍疲乏時,再將我軍殲滅。”
“為何不將他引出城門?我軍先給他點甜頭嚐嚐,讓龐龍認為我軍士氣已低迷,已無作戰之心,等他嚐到甜頭,必然會率領部隊追擊,我軍主力就埋伏在降牛山,”宿寒在地形盤上的山丘上插上旗子,“等魏軍一到,便封山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