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因為太累,加上這裏很黑,很安靜,周林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何時,黑暗的房間有光亮傳來,從上而下,將整個房間照了個大亮,一名老者看著下方所發生的一切,臉色變得比苦瓜還難看。
“這小子是從哪來的?是誰給老夫放進去的!”
“派人下去把那小子給我抓上來,連老夫的東西都敢偷……老夫一定要將他練成一枚丹藥!”
這個房間確實沒有門和窗,就連上方都是一個密封的蓋子,隻是蓋子會時不時的開啟,但即便是開啟了蓋子,上方依舊是被一個巨大的封印所覆蓋,想要穿越或者逃離,沒有一定修為根本就做不到。
此刻周林還在沉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睡到了第二天,他隻知道自己這一覺睡得非常的爽,從他進入雜役處,就從未這麼安心的睡過。
所以,當有人架著他,從這個圓形的房間帶走,他還未徹底清醒,隻是會時不時的嘟囔一句:“你們……要……幹嘛?不要……打擾……我……睡覺……”
直至,被拉到了一個寬闊的大廳之內,周林這才徹底清醒。
看著四周空曠的大廳,地麵光滑的玉石,牆壁潔白無瑕的石料,不遠處一個高台,高台上是一個宏偉的座椅,那裏有一個老者。
老者此刻有些憤怒,順著座椅往下,兩排衣著整齊的修士站成兩排,這其中修為最低的都在練氣五重左右。
這那裏是周林能夠抵擋的存在,此刻他大腦剛才清醒,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有些不可思議,我擦嘞,一覺醒來怎麼整個世界都變了?
看著四周修士的衣著,尼瑪?這是哪?這根本就不是仙靈宗啊!不是說隨機傳送符不會傳送太遠麼?這是哪裏?
他突然想起距離仙靈宗並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個宗門,一個好像叫破山宗,還有一個叫血鴉宗,就是不知這裏是這兩個宗門中的哪一個?
周林依仗著自己還有九張隨機傳送符,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不卑不亢的站在大廳中央,甚至顯得有些很不耐煩。
“喂!老頭,是你打擾的小爺我睡覺?”
大廳四周傳來到了修士們倒吸冷氣的聲音,就連上方的那名老者也露出了一臉的懵逼表情,老頭?這小子膽子還真不小!
“大膽!這是我破山宗的宗主,你想掉腦袋不成?”
我擦嘞,小爺我這個暴脾氣!昨天有人想要掉小爺我的腦袋,今天你們這群二貨又想要小爺我掉腦袋,尼瑪!你們難道有特殊癖好?
比如拿腦袋當球踢?或者拿腦袋當燈籠掛著?
“掉腦袋?來來來!你們給小爺我掉一個試試!小爺我是嚇大的麼?”
方才開口的修士哪裏會想到這世間居然會有這麼橫的人物存在,難不成此人是哪個大宗門的少主?又或者身後有極其恐怖的背景?
不然以他僅僅練氣一重的實力,如何能夠大言不慚的在這裏裝逼!還是他腦子壞掉了,想找死?
“你……”
上方的老者看著這一幕,一聲歎息,開口說道:“李義,你先退下!”
“是!”
李義惡狠狠地盯了周林一眼,卻不料周林更加凶狠的瞪了回去,李義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卻也無可奈何。
“說吧,密室裏的丹藥你藏哪了?”
上方的老者低沉開口問道,開口的同時,一股不屬於練氣境界的威壓無形散出,壓得周林臉色一變。
尼瑪……這老頭居然是築基期修士!
“什麼丹藥?小爺我沒見著!”
老者臉色更加陰沉,散出的威壓更加龐大,且這些威壓全部凝聚到周林一個人的身上,使得周林渾身的骨頭都出現了顫抖,傳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誒誒……你等一下,你這個老頭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你就那麼肯定丹藥在我這?你想逼供不成?我的身上你們應該已經搜過了吧!難不成小爺我一口氣把那三枚丹藥都吃了?”
“額……也有這樣的可能哈,不過實話告訴你!小爺我並沒有吃!”
上方的老者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看著下方的周林,他恨不能將對方直接弄死,前提是,他真的不在意那些丹藥了。
“給老夫閉嘴,你怎麼知道是三枚丹藥,都知道數量,你還想抵賴?”
我擦嘞,我這個暴脾氣,小爺我什麼時候說是三枚了?哦!好像是說了!說了就說了,怎麼著吧!
“哼哼!沒錯,是小爺我弄走了那三枚丹藥!你們想要啊!沒門!因為小爺我現在就要走了!”
上方的老者哈哈一笑,仿佛是聽了一個極為可笑的笑話,聲音如洪鍾一般傳開:“笑話!我破山宗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再說了!你有這麼能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