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黎昕睡著很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裏是哪兒?
他已經睜開眼睛蘇醒過來後的第一個念頭,屋裏的視線昏暗,與腦袋中的記憶碎片有些不太符合。
黎昕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整個人被綁成了粽子動彈不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得在腦海中尋找相關的記憶碎片。
對了,先前為了恢複能力,自己獨自前往了舊街道,成功完成獵殺卻遇到了鼠疫。還有……貓女,黎昕的腦袋中逐漸浮現貓女曉靈那帶稚嫩的臉頰上帶著魔鬼般的笑容,她在躲藏在房間裏釋放了某種強烈的催情劑,自己雖說成功逃脫,卻也中招了,我最後好像看到了詩函。
不,不對,如果是她,怎麼可能把我綁在這裏。
黎昕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昨天跟他上床,又把他綁在這裏的人又到底是誰?
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
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披著鬥篷的人走了進來。雖說寬鬆的鬥篷完全遮掩對方的身體與容貌,黎昕確定這是一個女人。果然,對方摘下風貌,露出一張熟悉卻又美麗的臉,這個女人的美麗絲毫不遜色與詩函,兩人各自相比都有屬於各自特色。
女人看著黎昕居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裏閃爍過一絲溫怒,又想起昨晚的事情,額頭上泛起紅暈,臉頰有些發燙。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黎昕覺得對方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對方,女人的眼眸中蘊含的憤怒都看在他眼裏。
“你說呢?”神秘的女人的雙手有些顫動,把鬥篷披在架子上,冷漠的看著黎昕,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把以前的事情望的一幹二淨了。
“之前的事情我感到抱歉,還有能否幫我解開身上這玩意。”黎昕滿臉歉意的說。畢竟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感到不快,隻是黎昕忽視了一點,他忘記了自己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
“你認為有可能嗎?”神秘的女人忽然拔出一把匕首,在黎昕的楸裏晃了一下,最後居然停在了下體的部位,彪悍的程度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們以前有仇嗎?”黎昕強忍著鎮定,從剛才他就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散發出可怕的憎恨。
“有,而且很深,看來你倒是貴人多忘事,我有辦法讓你快點想起了。”女人用高高在上,一個匕首狠狠地紮在黎昕的右手臂上,俯著身體,幾乎湊到了黎昕的臉部,用冷漠的口吻:“怎麼,你是不是很痛,想去了什麼。”
“想不起來。”黎昕痛的額頭冒出冷汗,他沒想過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畢竟是普通人的身體,抵達痛覺的效果要比以前差了許多。
“別擔心,我會讓你想起了的。對了,我的名字羅綺蘭,好好記住了”她拔出匕首抵在黎昕的下體部位,“你好像很喜歡侵犯別人,怎麼昨天晚上你似乎很舒服,就像那些下雨的夜晚,你對我做的事情。”
“別!”黎昕急忙懇請道。他可不想變成太監,還有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他在腦海中不斷尋找和對方有關的碎片,卻始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