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兒離開了芯兒居後。剪剪跟石玉也快馬加鞭回華南,她要把無玉帶離宮家,讓她遠離那不愛她的親人,不接受她的地方!
當剪剪跟石玉馬不停蹄的往華南趕時,眼見不遠了,突然有很多樹枝石塊擋住了他們去路——
“籲——”剪剪勒住馬繩說,“這路怎麼就堵上了?”
“小心。”石玉立刻警惕起來說,“聽說這一帶有很多土匪,所以很多人都會繞道而行!”
“土匪——”剪剪疑惑。怪不得商旅路人會選擇繞道幾倍的行走。
正說著,就一群穿著頗露的大漢吹著哨哄然的圍了上來!
“嗚嗚~~喔喔~~”的發著聲響。
剪剪看著他們冷冷一笑說:“一群虛張聲勢的鼠輩!”
“綠林大王老規矩,人可以走,留下買路財!”一土匪兵說道。
這個土匪頭子綠林大王囂張傲慢的抬高了頭。竟然又是二十年前打劫慧兒他們的土匪!二十年了還幹這行,除了都老了,也沒有什麼變化,看來這也不是個發財的行業!
剪剪看著他們,一運氣雙手一揮,漫天的彩扇向土匪們飛去·····
“大王小心!”這土匪兵還真忠心,立馬護住他的頭頭。
周圍的土匪嘍囉是倒了一地,也沒傷著什麼。
“彩扇飛!”彩扇飛的名號還算響亮,特別是他們這行簡直就是楷模。綠林大王當然也識的,推開土匪兵說,“原來是俠道彩扇飛!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了,讓路——”
“你這號飛賊在他們眼中還蠻吃的開嘛!”石玉打趣的說道。
“你是不是姓宮?”綠林大王看見石玉,臉一沉說道。
“······是,晚輩是姓宮,怎、怎麼你也認得我?”石玉被土匪頭的轉變速度弄懵了。他可沒有偷過東西做過俠盜。
“我說怎麼看著那麼討厭!”綠林大王很不爽的說,“原來是那龜孫子的種!彩扇飛可以走,你不行!要想平安,讓你那龜孫子老爹拿五百兩黃金來贖!”
“五······五百兩·····黃金!老大······”顯然這個土匪兵都被自個大王的獅子大開口嚇著了。
剪剪盯著石玉心裏問著,莫不是你那老爹又欠什麼風流債了?搶人家老婆還是拐人家女兒?
石玉這時候似乎與剪剪心靈相通,什麼話?我爹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剪剪心念著回她,也對,你爹娶了你娘,他敢一二再嗎?
石玉無奈的白了她一眼······
“幹什麼!”綠林大王不爽了,一聲吼道,“當我們不存在擠眉弄眼呢?”
剪剪看著他一瞪眼,想死了?
石玉看著她這個樣子,對嘛,這個樣子才是潑辣的單剪剪。
“我說小姑娘啊,”綠林大王苦口婆心的說,“雖然你是鼎鼎大名的彩扇飛,可看你也跟我姑娘差不多·····”
“差遠了吧!”旁邊一土匪兵嘀咕的輕說。我們的壓寨夫人那樣子怎麼可能生出漂亮女兒!
“誰讓你嘀咕了!”綠林大王一腳踹去說。
小並被踹還是嘀咕了句:“本來就是,還不讓說了!”
綠林大王懶得理他,又對剪剪說:“你不要看他斯斯文文白白淨淨,跟他老爹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剪剪好笑的看著石玉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讚同這話。
“我、我說綠林大王我爹他怎麼了?”石玉不服氣的說。他這個爹雖然怕她娘怕的程度不是件好事,可怎麼來說,他爹不是個壞人!討厭他爹到恨的份上他還真是好奇了!
綠林大王連冷笑都帶著不屑說:“他龜孫子幹的事肯定不會跟你這小龜孫子講!”
“你不要那麼生氣,”石玉不怒笑著說,“是誤會還是什麼先了解清楚嘛!”
“不是誤會——”
綠林大王的這一聲吼,驚住了在場所有人!
石玉跟剪剪都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來,事情蠻嚴重啊!
“都怪我!”突的綠林大王又感傷起來說,“要不是當年我一廂情願的土匪蠻勁,曦姑娘跟慧兒姑娘不會那麼慘!”
“曦姑娘?”剪剪聽著,想到莫不是無玉的娘?說道,“慧兒是我師傅,大叔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有關無玉的身世,剪剪一直知道無玉很想知道她的娘,不管有什麼事情,她都要幫她了解。
“當年——”
綠林大王說著,心情似乎跟著記憶回到了到二十年前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