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已黑,萬家燈火皆滅時,黃火青,田裏,穀裏三人才一身汗水的回來,衣裳皆打濕。
李文坐在大堂等著大哥,商議事情。
等幾人洗漱幹淨,月亮都在頭頂了。
“大哥,今日我去西山佛寺了。”
“嗯,我知道,白虎受傷了。”黃火青抽著旱煙,頭發濕噠噠的。
“我要說的不是這事,方丈跟我說了一個消息,我也弄不明白,但是事關重大,我想他也不會妄言,我想讓大哥查一下,可能會挖出驚天事件。”
黃火青聽後,“阿文,我們根基尚淺,如果這事關重大,我們還是不要管為好。”
“最近有好幾股勢力都在針對我們,我們實在是應接不暇!”
“嗯,我知道!大哥從我建立幫派以來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李文堅定的看著黃火青,“所有的阻礙都將會是我們的磨刀石,盛京這片地盤我要定了。”
“如今我們可以依附郡守,我在郡守這麼多天,雖然沒有弄清楚他的意圖,但是暫時不是敵人。”
黃火青從李文話中抓住隱藏的點,“你是說,針對我們的人能和郡守相對?”
“城主府。”
“什麼?城主府!”黃火青狠狠的抽了口煙,在慢慢的吐出來。
“盛京城要亂,大哥,我們不能等了,盛京裏麵哪天不是危險重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初我們建立幫派的時候何嚐不是一路拚殺起來的,怎麼大哥這會兒猶如不決?”
“好,我會替你查一下,這件事就交給你自己辦吧,你也長大了,以後幫派也是交給你自己管理。”
“大哥還年輕,你知道我不喜歡管這些東西的,明天我要去南豐街一下,道家我們不敢動,但是那些商戶的費用一定要收起來,不然其餘的商戶見此,也會讓我們的威信下降,長此以往我們將會沒飯吃的。”
“嗯,你看著辦吧,今日我們一天也是收保護費收了一天,有些頑固的商人仗著背後有人,幾次三番不給我們幫派麵子,一絲保護費也不交。”
兩人談話到此結束,李文早就在思考幫派以後的發展,像這樣月月辛苦的收保護費肯定是不行的,太沒有大幫派的氣勢了。
第二天,正常上課,還有幾天就是青山院的放假日了。
白天李文吩咐四大壯漢,去商戶搗亂,道家不是要逞威風嗎?隻要看到道士出現,李文的人就撤退,這種方法屢試不爽。況且道家和郡守相互敵對,隻能說勢均力敵,兩人都死死的盯著雙方,隻要露出一點馬腳,另一方就會一點不剩的一口吞下。
道家獨大,佛家此刻毫無反抗能力,可是信仰這個東西,隻要被抹黑了,從天上掉下來是瞬間的事!
晚上,李文走到南豐街,這條街上應該很多都是道教的信徒,可惜道家護不了你們的利益!
至於報官?因為很多商販都是城主的信徒,所以都會上交銀兩給道教,導致官家利益受到損壞,這樣還好意思報官!
平日裏熱鬧平和的街市上,此刻地麵一片淩亂,慘叫聲連連傳來,每個鋪子裏麵都是桌椅物品損毀的一塌糊塗。
這條街的人還是認識李文的,平日裏都上交了保護費,所以李文都是笑臉迎人,此刻看到李文沉著臉,好多人家都躲在屋內,有竊竊私語的,被打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憤怒的看著李文。
李文嗤笑,這些人就是記吃不記打,以往沒有李文震台,這條街像如同褥羊毛一樣,隻要手中有刀,都能來拔一根毛,一個月的收益都被那些混混搜刮的差不多了,有了李文後,每家收費一月一次,並保護其店鋪安穩。
如今有了道家,這些人趕著去給別人送錢,不過道家護得住嗎?真是有了孩子忘了娘!
“猴子,幾家了?”
“阿文老大,三家,這三家閉門不出,白日裏就放話說,他是城主的人,死不交費!骨頭硬的很。”猴子是個瘦高個,比李文還高個頭,四肢修長,是個打人的好手。
“家夥帶了?”
“帶了,我這就招呼他們幹事!”
猴子招呼著地下的人,拿大刀的拿大刀,拿鐵杵的拿鐵杵,霹靂哐啷,就準備破門而入。
樓上的人站在樓台上,朝地下罵罵咧咧,吐口水。
“猴子,其餘兩家也去做了。”
們很快就破了,下麵的兄弟在屋中找來燭火點上,屋內頓時亮堂起來。
真巧,這家不交費的人是做酒樓的!地兒夠大。
李文坐在椅子上,胖子不知哪裏來的一把扇子故作模樣的給李文扇扇。
“把人都給捉下來,去,叫猴子把那兩家的人都給我帶到我這裏。”
酒樓一樓所有的桌椅都給砸了扔一邊,中間空出一片空地,酒店老板和妻子孩子,還有幾個小二,被扔在地上。
不一會兒猴子也帶著人過來了,那幾個人不老實的很,看到李文還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