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淑嫻離開,李文低頭思索剛剛她說的話,申官身上的確存在嫌疑,不過好在已經被李文抓住了,不管他背後是什麼人都得讓他吐出來,也許申官是打破盛京局麵的突破點。
一夜無話,李文翌日早早的起來,今日還要去會會那個申官,還有這麼多天了,在百姓中現在風聲是越演越烈,李文既讓人畏懼,但也人人喊打。
不過郡守也沒有好多少,現在兩人被綁在一條船上,外麵的人傳言李文是郡府的姑爺,這是在包庇李文呢!
青山院死了三個人,那三人的父母也是日日在郡守門前鬧,說一定要處死流民!
出門來到街道上,發現人們都往城中走,從人群的交談中了解到,都是去郡守府的,小黃說:
“聽說今天有人去討伐郡守貪汙受賄,內通外敵的罪名,不少人都去看熱鬧了。”
“你不去?你可是郡守府的新姑爺呢!”旁邊的小黑問。
李文懶得理這兩個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群眾演員,郡守的事情暫時不管了,先將眼下的事情弄明白了。
“不去,你們去看吧,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記得回來告訴遊老頭。”李文留下話,就轉身往人群相反的地方去。
昨天的申官被李文帶回了東街的青醫處,因為東街的青雲幫大本營還在建立中,暫時不能使用。
平東街以及青醫巷,屬於李文的地盤,平日裏交通頻繁的地站點都有地下通道,狡兔三窟這是避免被人一網打盡,李文南院就和青醫巷是暗中連同的。
李文再次回到南院,從自己房間推開書櫃,一步一步的走下地道,手中的火燭照亮並不寬闊的道路,地下的道路並不長,一刻鍾不到李文便來到青醫家地下。
敲了敲門,李文的燈並沒有滅。
門開了是白虎,房間內還有一眾的兄弟,大家都穿著短打一群人中隻有李文是學生開衫長袍。
見李文來了,白虎將角落裏那個被綁的男子抓過來,抬頭一看正是申官。
“怎麼樣,說了什麼嗎?”李文詢問
白虎抓了抓頭,苦惱,“沒有,死不承認的。”
李文走到桌子中間坐了下來,吩咐人把嘴巴裏的東西拿出來,好讓他說話。
“城裏都是我的兄弟,你不說我也能查到,我聽說你這次來和那些難民見麵,你說說這是什麼原因呢?你一個南方官員去見我周朝的難民?”
李文仔細的分析著自己從鄭淑嫻手中得到的消息,見申官沒有開後的意思,“想來你還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酷刑,這件事你不說我的人找來難民我也能知道事情真相,不過你就不會有這麼幸運了!”
申官的衣服皺巴巴的,頭發淩亂,喘著粗氣,一聲不吭,看起來挺能抗的。
“叫青醫過來,這種事請還是請他過來。”李文看著申官靜靜的說著,“都說醫毒不分家,再也沒有比大夫能了解一個人的身體了,如何令人死去活來,隻有大夫知道,更別說青醫是一個比一般大夫更加優秀。”
“小子,青醫的銀針小刀,沒有人能扛過去,別說你一個讀書人,就是江湖上舍之生死的殺手以隻有乖乖開口的分,我就看你能夠熬到幾時。”白虎苦口婆心的告訴申官。
“嘴巴最嚴的人熬過了兩個時辰,今日也給他把時辰給記著。”李文吩咐人把漏刻拿上桌。
不一會李文手下的兄弟和青醫就來了,青醫背著那個平日行醫的小包,他昨晚就知道又來了一個南國官員,他想應該有用到自己的地方,索性果然,青醫一樣一樣的把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拿出來,還有一卷裹著的銀針以及大小不一的小刀。
青醫把一包粉末拿出來,吩咐甘草拿去用開水浸泡。
“這個葉,可以讓你保持清醒的。”青醫解釋到。
“接下來我要開始了!李文你們學著點,不要每次有不開口的犯人都來找我。”
昨晚申官已經被白虎他們揍了一頓了,此刻神色有些萎靡。
茶水很燙,不過甘草顯然也不用顧忌,直接一杯蒔茶給申官灌了下去。
“啊,啊啊..”申官掙紮起來,口腔肉嫩直接被開水燙出泡,麵包括臉上都被燙了兩個水泡。
不過甘草也有分寸不會讓他說不出話來。
“申官你說不說!”李文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狀若死狗的吐著舌頭,“我手下的兄弟已經去挖難民了,如果他們被抓到你想他們會不會為你保密,不過那時候你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