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偏西,午時已過,宴席已經快到落幕,樓下一些客人也漸漸離開了。
李文來到老師的房間,老師似乎喝酒了,有一些醉意,見此,李文就給老師安排了房間,並扶持老師到房間裏休息。
郡守房間內,所有人也下了席麵,在臨窗的座椅上歇息逗趣,見李文來了,眾人也熱情的相邀坐下。
“今日主人家忙碌了,你看主人家到現在也不得歇息。”郡守見李文出聲打趣,然後起身告辭,“你們陪同李文玩耍,老夫府中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郡守拍了拍李文的肩膀,“替老夫看好明珠,今日人多,別讓她惹事。”
明珠聽完她爹的話就想要反駁,看見郡守瞪她,就噘著嘴不高興,誰要李文看著自己!
見段玉明朝自己擠眉弄眼,李文不理解他的意思,朝郡守拱手應承,“郡守放心,明珠在我這裏不會有事的。”
郡守的副官走進來將郡守護送回去,見李文要相送,郡守吩咐讓他不必相送,好好陪明珠等人玩耍。
房間內郡守一走,林德元誇張的長途一口氣,從果盤中拿出一個蘋果狠狠的咬下去。
不過的確郡守走後,屋子裏麵氣氛都要活躍一點。
“李文啊,你說說你這宴會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和盛京中的宴會千篇一律。”段玉明吐槽,“恐怕連這屋外的琴女都是在一家請的,所彈奏的音樂連本公子都會了!”
“讓段公子失望了,段公子是見過大世麵的,我李文的宴會就希望規規矩矩,墨守成規的宴請眾人就算完成了,倒是沒有那麼多講究。”李文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解渴。
林德元從椅子上來到李文身邊,悄聲道,“段玉明沒什麼意思,就是希望將你那紙牌拿出來耍耍。”
李文斜眼睨他,原來是惦記著這個,上次在郡守花園中玩京中原本的紙牌,馮局必勝,林德元問李文怎麼這麼厲害,李文就將知秋自作的紙牌拿出來給他們玩了一次,這不就念念不忘了。
李文頭暈暈的,隻是來休息的,倒是不準備陪他們打牌,命人將紙牌拿過來給他們消遣。
自從李文玩了這個紙牌,李文就明白這個紙牌一定會風靡盛京的,李文從知秋那裏討要來,製作了十封紙牌,今日宴會正好給客人消遣。
李文做莊開局,陪玩了一局,已經將紙牌玩的通透的李文,雙手十分熟練的發了紙牌,三人一局,其餘的人紛紛觀看。
鄭淑嫻坐在李文左邊,邱明珠就躲得遠遠的,在林德元邊上也聚精會神的看著牌局。
李文一張牌一張牌的丟到桌子上,兩張一對,四張一炸,五張連牌一飛,十多張牌很快就見底了。
桌上每個人麵前都疊著銀票,看樣子,這銀票是要進李文的荷包啊!
旁邊有人遞了一顆鮮果,李文連忙拿手去接,結果拇指大的水果放入口中,酸甜可口,李文覺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點。
“到你的,李文,別慢吞吞的。”
“慢吞吞也能將你打的滿地開花,你莫催促,炸!”
“老子今日就不服了,財神都在李文這邊不成!再開再開!”
李文伸了伸腰,隨手又摸了個果子丟進口中,說道,“不來了不來了,困死了,快快快統統將銀子給我拿過來。”
段玉明這家夥不依,非要李文陪著在來一局,李文越過牌桌,直接將他麵前的銀錢抓到手中,得意洋洋的下了桌子。
“李文這家夥從來都是贏了錢就走,段玉明你別去拽他,脾氣硬的很,說不來就不來的。”林德元勸導。
“唉,段玉明你來不來?不來我們開了!”史問策坐在李文的位置,也非常熟練的和著牌。
段玉明這才放過了李文,連忙抓著自己的牌,小心翼翼的翻開瞧,瞧完了桌子上就全是他的哀嚎聲,“今日真是倒大黴了,這好牌都統統跑到你們那裏去了,李文我告訴你,你一定要賠我今日的損失!”
聽到段玉明的哀嚎,鄭淑嫻側身看了看已經在臥榻熟睡的李文,不禁笑了笑,走過垂簾將旁邊的被子拾起來給李文蓋上。
“黃閣主,既然是遊戲一場,那麼我們賭資是什麼呢?”
“盛榮城外有個別院倒還精致,是荀家往日所持有,不知這樣可好!”
“黃閣主大氣,那麼我尤某人也不好小氣了,西山隆中的礦今年尤某人的那份就當賭注了。”
尤萬青說完,其他人齊齊吸氣,這礦可不比別了,像他們那些幫派隻能在兵器坊打造兵器,或者向別的幫派購置兵器,可是有了礦就不一樣了,尤萬青能如此容易的由暗轉明,或許就是因為手中持有礦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