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李文出了訓練營,奶娘發現李文的腸胃不好,也不好好吃飯,很是心疼的掉了不少眼淚。
有奶娘在,一日三餐都是顧忌李文的腸胃,所有吃食都是滋補養生的,並且監督李文按時吃飯,直到如今,李文長大,生活習慣已經按奶娘的規定生活了。
見李文待在原地不動,秦三爺坐在岸邊皺了皺眉,魚竿微動,驚得池子裏的魚猛然散開,躍向池子深處。
秦玉坤也在花園周圍,正在坐在裏間屋子裏觀察著李文的動作,他是非常不爽的,本來將李文捉來以為是要好好的折磨一番,讓他吃吃苦頭,在審問,沒想到三伯說什麼懷柔手段,如今看來,李文也不上鉤!
不過這件事如果不進行下去就沒意思了,還得自己出馬!
“哎,李文,你怎麼在這裏?”秦玉坤不經意的走出房門,看見李文在花園中發出驚呼。
李文挑眉看著秦玉坤從房門中出來,難道自己不知道你在房中窺視了自己老久嗎?還裝!
秦玉坤快步上前,揪著李文的衣服,“你不好好的在牢中待著,你來到這裏幹嘛!”
“放開!”李文勾唇,看著秦玉坤道,“再不放開,你的手就可以不要了!”
“喲嗬~還威脅我,這裏是老子的地盤,你不老實點,居然還有膽子威脅我!”秦玉坤怒極反笑,“老子就不放,你待如何!”
不如和,李文抓著秦玉坤的爪子,反手一捏,骨頭錯位的聲響在秦玉坤的耳邊響起,然後是一聲壓抑的痛苦的聲音。
秦玉坤抱著自己的手背李文推開,跌跌撞撞的退後幾步,猙獰著臉怒瞪著望著李文。
見李文絲毫沒有害怕,秦玉坤忍著痛,左手將軟綿綿的右手骨頭捏住,喉嚨中幾聲破碎的痛呼溢出口,待手骨接好,秦玉坤已經是冷汗淋漓。
身後是高大的屋宇,花園中是林蔭密集,陽光從西方散發著最後的餘溫,樹葉斑駁,陽光細碎。
李文置於大樹下,躲著陰涼,望著秦玉坤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過既然敢自己接骨,倒也是有點世家公子的樣子。
“李文,你膽子真大,獨自一人竟然敢挑釁我!劍雨,給我上!”
“秦玉坤,你真沒吊,打不贏就叫手下。”李文連忙退後,“哪天你到我地頭上,我讓你看看什麼是人山人海!”
“打不贏不叫手下的人才是蠢蛋,老子就是叫你打你,你能怎麼著!”秦玉坤洋洋得意,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軟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李文腰間有劍,李文以前的那把劍給了猴頭,身上這把是煉器大師莫老替李文煉製的。
隻要是劍,李文就能舞的虎虎生風,秦玉坤的人便近身不得!
秦玉坤有些著急,這人怎麼這麼厲害,自己手下幾斤幾兩秦玉坤很清楚,這麼多人都奈何不得李文,秦玉坤有些疑惑,自己是怎麼把他抓來的!
“玉坤,快住手,來者是客,不得無禮!”秦三爺終於不釣魚了,心不靜,魚兒都會被驚走。
“三伯,是這小子無禮,他剛剛居然敢折了我的手!”
“玉坤!”
秦玉坤不情不願,對著場上的手下說道,“回來,別打了。”
李文身邊追擊的人都退回秦玉坤身後,李文順勢挽了個劍花,收勢放下劍。
兩方人依舊成對峙場麵,這不是秦三爺要的局麵,可惜李文一點都不服軟,如果李文開口,兩人就有了繼續下去的話題。
不過秦三爺到底老謀深算,臉皮厚,雖然李文不說話,兩方又交戰了,但是自己是和事老的嘛!
“李文,我侄兒,年輕氣盛,多有得罪,還望海涵。”秦三爺說完,邀請道,“大家站在做什麼,我們到那邊去做做,有誤會,還是要解開才好。”
李文不動,“秦三爺,不是我李文不識抬舉,你侄兒在大街上將我抓來,丟進地牢中,如今不明不白的對我拔刀相向,我實在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要殺要剮隨您意,
不過如果是想要折辱我李文,那就別費心思,我不會如你們的意的!”
聽到李文如此正義淩然,凜若冰霜的模樣,秦三爺有些頭疼,收集的資料上沒有說明李文是這樣一個桀驁不馴,難纏的人啊。
“是,這件事情是我們做左了,等會兒我讓我侄兒給你斟酒賠罪可好!”秦三爺將身子都放的如此低了,如果李文在不識抬舉,那麼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
李文也見好就收,萬一惹毛了,也沒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