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後院,鄭淑嫻午時回到城東就聽說了李文所做的傻事,急忙趕回去,正巧看到李文從南院正門帶著一幫人離開。
“李文,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鄭淑嫻麵紗外的一雙美眸疑惑的看著李文。
“沒什麼,感覺南院不和自己心意,想要重新裝修一番。”
“哦。”
“你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午飯吃了嗎?”李文看著日頭詢問道。
“還未吃飯,剛從書院出來,街坊都在談論李文那個呆子,帶人挖自家房子尋寶呢!淑嫻這不是好奇嘛。”
鄭淑嫻看了看乾樂,南院沒有了,李文的弟弟住在哪裏?
李文輕笑,聽見鄭淑嫻的打趣也不解釋,邀請道,“一起去吃飯吧,我們這麼多人都還沒有吃飯呢。”
不一會李文來到城中央,李文準備去五湖四海樓蹭飯,反正相互顧忌,這次還敢直接殺到南院去,不多吃他幾頓,難消心頭之恨!
城中央是最為寬闊的地方,李文隨著乾樂的視線望去,聖台上昨日的那個老者還在那裏,虛老也依舊服侍在老者身旁。
“怎麼,你認識?”李文挑眉。
“不認識,隻是覺得有幾分奇怪。”
見李文停下步伐,眾人也停下,李文好奇的問道,“哪裏奇怪,盛京城中很多文人都喜歡做出出於常人的事情,吸引人的目光。”
“他應該不是盛京城的人,氣質肅然,穿著打扮更加嚴謹,他眼中沒有任何人,可是他卻看了你三次!”
乾樂望著李文道,“他認識你,你也認識他。”
李文回望台上之人,“乾樂你時時刻都在探究我的事情,其實我也覺得你挺奇怪的。”
“他在邀請你上台。”
“我不去,淑嫻,我們去吃飯。”李文轉身往席家的酒樓走去。
經過聖台,有兩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猶如實質般絲毫不掩飾,是乾樂,還有老者。
來到五湖四海樓,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門口的小二見眾人前來連忙詢問李文等人是打尖還是吃飯。
同行有女子,所以李文還是去了二樓的廂房,三人來到二樓的雲遊閣,當初南方官員申官便是在李文對麵的鳥語閣。
李文將食譜遞給鄭淑嫻由她點菜,然後再交給乾樂各自點了幾樣菜,李文就將單子遞給門口的夥計。
李文來到五湖四海樓,席金友轉瞬就知道了消息,對於李文居然還敢來自己的地盤吃飯,這膽子,席金友表示服氣,不過席金友以及盛京城那些派出探子在南院晃蕩的世家也受到了暗探帶回去的消息。
席金友聽著座下探子的帶回來的消息,在聯想李文如此大刺刺的來到自己的地盤,恐怕是來耀武揚威,看笑話的。
自己有沒有在南院找到東西,席金友心中十分明白,可是經過李文這麼一番做戲,自己不管有沒有東西,盛京的那些人都會找自己要!
李文這是明珠暗藏,暗度陳倉。
這下席家就成了眾矢之至,席金友心中暗恨李文卑鄙。
鄭淑嫻吃好了,就帶著侍女襄瀅離開了。
席金友走進李文所在的雲遊閣,皮笑肉不笑的相互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我聽說昨日被秦家帶走,很晚才回的城。”
“哪裏的話,昨日我一直在南院,你傷了我大哥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我記得你擅長飛刀,拳頭功夫也不錯。”
“看來你對我了解的還不夠深,其實劍才是我貼身的武器。”
“嗬嗬,我不與你耍嘴皮子,兩個李文,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還是由我自己來撕開你們的麵具。”
從雲遊閣外麵進入了不少的護衛,廂房原本不知的寬鬆舒適,此刻頓時逼仄了起來。
房間內除了席家的人就隻有李文和乾樂兩人。
“席家是盛京城文人領袖,難道你要當著酒樓內的眾多食客的麵對我們動手?”
“哼,李文你在文人的名聲中早就臭了,古往今來天下間就沒有那個高潔的文人和那些地痞無賴混在一起,而你還是那些肮髒的蟲子的老大,你簡直不配做雲清的徒弟!”
“動手,將兩人給我抓住!”
李文站起直接將大圓桌朝席金友方向掀翻在地,哐哐當當碗底破碎的聲音響起。
席金友趕忙躲開那些碗碟的湯湯水水,耳邊聽著李文的嘲笑。
“席金友,反正今天一過,你這酒樓也開不下去了,還不如讓我摔碎了好!”
李文和乾樂拔劍站在房間中間,和席金友的護衛對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