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文的命令,青雲閣的人拿著刀衝進房間,與另一幫持刀殺人的黑衣人交戰在一起。
李文手下眾多,那些黑衣人不敵,很多便擊殺了著五名黑衣人。
地上躺著這些蒙麵的黑衣人,李文踏入進入房間內。
瞧了瞧還活著的兩人,一主一仆,不過主子穿著白色的裏衣,一身酒氣,臉上不堪入目,紅腫的猶如豬頭,看不出人樣。
李文試探的問了句,“陶慧岑?”
那個仆人聽見李文的話,頓時謹慎的拿著刀擋在豬頭麵前頭。
“我李文,譚公叫我來的,收拾收拾,等會兒跟我走!”
說完李文便出去了,臨近門口,陳木直依舊蹲坐於地麵,那個老婦人應該已經死了。
親眼看見自己母親被殺,李文也沒有什麼話能安慰,畢竟所有的語言來形容都是蒼白的。
這個弄堂裏死了五個黑衣人,從先前陳木直描述的來看,應該黑衣人不止這麼多,想來是分開搜索。
陶慧岑很快便收拾利落從房間走出來,不過一出門便看見了收留自己的老婦人死了,心中說不出的沉重,這個人是因自己而死,倘若今晚自己沒有來到這裏,那麼陳木直的母親將會活得好好的。
“陳兄,節哀順變,這件事情到底是我連累了大娘,陳兄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些殺手會去而複返!”
陶慧岑彎著腰拍了拍陳木直的肩膀,然後歎息了一聲。
事情還沒結束,李文讓陶慧岑收拾好東西就離開!
陳家整個家裏家徒四壁,如今母親死了,必然是要入土為安的,李文隨身留下了十兩銀子,以便於可以買一個好一點的棺材。
李文留了一點人在陳家,然後讓兄弟去譚家報了聲平安,便連夜趕回家了。
路上在弄堂巷子裏,一路都有人阻攔,並想要刺殺陶慧岑,不過李文人多勢眾,外加有李文看著,這些殺手都是有去無回。
帶著陶慧岑回到南院,打理了一番臉上的傷,安排了廂房住宿。
陶慧岑很有禮,即使頂著豬頭,依舊將禮儀做到完美,南院便有治療外傷的傷藥。
在一片吸氣聲中,小丫鬟將陶慧岑臉上的傷口上完藥。
夜已經深了,李文本想告辭離開,不過心中想到當去去而複返的殺手,以及無辜枉死的老婦人,是什麼原因呢?
“....你這偽裝,恐怕連你母親都認不出你,那些殺手又怎麼會篤定你就是陶慧岑?”
“這我也疑惑呢?當初我裝作陳兄,穿著單衣躺在床上,那人揪著我的衣服,看了看我的臉,當時我為了裝的更加像,還故作嘔吐的往地上吐了一地,那人十分嫌棄的拉著我的衣服擦了擦便轉身走了!”
陶慧岑如今醉意也在今晚是事件以及盛京的夜風中醒了酒,心中對陳木直的抱歉以及對那些殺手的憤恨,讓他不能釋然。
李文看了看陶慧岑,然後漸漸走進,在陶慧岑的疑惑的目光中揪了揪陶慧岑的衣服,然後在手中揉捏了一下。
“滑,順,棉絲,想必這就是你為什麼會被人發現的原因!”
房門被關上,屋子內隻有陶慧岑一人,陶慧岑學著李文揉捏衣服的手法,然後想到陳兄的衣服,以及陳兄家中的環境,原來是一件衣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翌日,天氣大早便霧氣蒙蒙,李文在院子裏伸了伸展手臂,然後練了會武,心中感歎,今日有是一個豔陽天!
“李兄,起這麼早?”
“不早了,陶公子,正廳裏麵有早飯,可以去吃點。”
陶慧岑歎了口氣,“不吃了,我等會外麵買點帶到陳家去,陳兄家中隻有他一人,想必陳兄傷心過度,也不會在意吃飯這件事的,更何況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不顧!”
“陶公子說的在理,等會兒出門,叫上門口的兄弟,以免遇到昨晚的事情。”
“多謝!”
“客氣~”
兩人在院子裏說了會兒話,然後陶慧岑便離開南院。
“咦,阿文你朋友呢?”
“出門了,不用管他,我們吃飯!”
日常的早出晚歸,一邊上學並注意書院的動靜,好在書院裏麵兩派的實際發生的爭鬥,硬碰硬比較少,例如傷人,火拚的事情沒有發生。
當然也有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反正李文是讓那些書院的人盯緊點。
昨晚弄堂的事情,今早就有官兵在弄堂處抬死人的屍體,畢竟死了四個百姓以及十多個身份不明的人。
“公子,昨晚的人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