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喝到最後都是人仰馬翻基本都很醉了,這些日子也不出兵,所以基本都是爛醉的現象。
桌子上林元德也醉了,小臉通紅,趴在桌子上。
不過李文和邱家城沒有喝多少,等會還要回營裏去,總要有人清醒的。
“恒娘,你去幫忙煮點醒酒湯給我的兄弟們喝下,等會兒恐怕一個個的都邁不動腳步了。”
“行,老娘去廚房看看!”女子揣著秀帕,鬢發梳的高高的,一甩袖,一扭腰,挪動步子便出門了。
房門打開,吱呀一聲,轉眼又合上了。
房間內除了酒醉之人的鼾聲,便寂靜無聲了,樓下原本喧鬧的聲響也漸漸安靜下來了。
“今晚喝酒可盡興!”
“自然是盡興的。”
李文回答,邱家城則是撫著頭,手中端著酒杯,似醉非醉的模樣,不過李文和他相熟這麼久,自然是知道他清醒的很。
“我知道你!”魚服開口道。
“哦?什麼意思?”李文疑惑。
“你和邱家城都是從盛京來的,你們來打仗?”
“是啊,不是全民招兵嘛,作為周朝的百姓接受了周朝的庇護,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李文淡然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隻要你們不幹擾到同北方的戰役便好,即使我不知道你們所來是為了兵權還是別的目的。”
“你就是為了說這個?”李文看著他,搖了搖邱家城,讓他別裝死。
邱家城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疑惑的看著李文,隨即看著桌子上的眾人,“喝完了?走了。”
“說事呢,演什麼演?”李文揉了揉額頭,無奈,還真以為別人不知道你裝睡?
“哦哦,說什麼?”一瞬間邱家城就正了正身體,目光中哪還有一點剛睡醒的懵懂。
魚服看了看邱家城,這些南方的官家子弟都不是好糊弄的。
“我希望你們能將王雱推下去,騾鎮是玉門關的第一條防線,這裏倘若裏外通敵,不思作為,那麼這仗就別想打下去了。”魚服擰了擰眉,王雱覺得自己的存在威懾到他的地位了,自己又何嚐看得慣那個賣兵求榮的人。
李文好奇的問道,“你不是也有一個後台嘛,要麼直接殺了,要麼暗搓搓弄死,豈不容易!”
“恐怕他的上官也有一個強大的後台啊,就連校尉的身後人都要忌憚。”邱家城開口。
“是,殺死王雱容易,可是他身後的人不會罷休,給我們使絆子是一方麵,反正死了一個再推一個上去就是了,騾鎮新任將軍還是他們的人。”魚服也無奈啊,到時候自己成為這場內戰的炮灰,而別人卻野火燒不盡。
魚服之所以跟李文他們探討這件事就是希望在朝廷的官場之爭上,到時候能夠倒向自己這邊,多一個盟友多一分助力。
“可是你能付出什麼呢?”李文問道。
“我能保證忠於周朝,抵禦外敵!”魚服鐵骨錚錚的說道。
李文砸吧咋吧嘴,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吧。”
隨即邱家城說道,“太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魚服沉默了一會,房間內氣氛靜了下來。
“醒酒湯弄好了,咦,你們這是怎麼了。”就在氣氛有些冷凝的時候,恒娘大著嗓子,推門進來,手中端了一盆湯水。
“沒事,恒娘你辛苦了。”魚服起身將恒娘手中的醒酒湯端過手,道謝道。
恒娘飛了一個媚眼給魚服,嬌嗔道,“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不過是小事,你們兩位也喝點酒在走吧,街上發酒瘋的人多的事,回去要小心一點。”
李文知道恒娘是好心提醒,便有禮的道了謝,將酒碗騰出來倒了三碗醒酒湯,廢了一番力氣叫林元德起來喝了,除了一身臭汗,今日下午訓練便除了喊,晚間喝酒也是酒水汗水身上都是。
喝了恒娘的醒酒湯,幾人便告辭了。
出了門,隱約可以聽見裏麵恒娘同魚服的對話聲,不過恒娘占上風,是魚服連連討饒的聲音。
“這魚服看著是條漢子,怎麼也怕女人,嘖嘖。”邱家城習慣性的搖了搖手臂,不過發現不對勁,低頭一看,恍然才發現,原本不離手的扇子已經放在營房中了。
李文斜眼看著邱家城,“你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怕女人了,就是不知道將來郡守會不會打暈你然後往你房中塞進一個女人。”
在盛京往蒙城的路上邱家城一副情場高手的模樣,天天撩撥蔞娘,李文看著邱家城天天不是洗手,就是換衣服的模樣也是醉了,可是偏偏他還樂此不疲,一副吃了屎的模樣,還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