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戰場上殺敵的,殺了多少,也會有個冊子登記,這些都是要和軍營中後勤人員打交道。
李文知道自己和後勤的肯定有些不快,不過他也懶得去看人臉色,和邱家城一起將統計好的東西交給陸羽了,將軍府眼見著就要倒了,而魚服的功勞力壓另外兩個校尉,所以接下來誰統領軍隊基本上是魚服手下人心中都有數了,所以陸羽升職,也快了。
李文和邱家城等人雖然說從軍資曆短而且是個小小的隊長,不過看魚服的態度,也讓陸羽重新審視這兩人,這不過是小事,交給手下人就辦了,所以陸羽並沒有推遲。
從最開是陸羽就明裏暗裏打聽過李文他們的來曆,不過李文他們並沒有說,所以陸羽也就放下了這件事,隻是魚服沉默了這麼多年,今日居然硬氣了一回,陸羽懷疑是不是李文他們的關係。
下午,眾人又聚在了將軍府,魚服直接大步進入將軍府中,拿出了官印和宣紙寫了奏折準備上奏朝廷。
院子內人很多,將軍也感覺頹廢了不少,昨夜並沒有下定論,不過魚服再次前來想必不是好事。
作為將軍府的門客,劉達聚集了不少人並指責魚服,公然的行駛將軍之位的職責,這件事已經不好替將軍脫罪了,隻能壓著魚服,不讓他上位。
聽到劉達的指責,魚服直接將詔書拿出來,明黃色的絹布上清晰的寫著魚服升職為將軍的明文,昨夜將軍才被報以通敵賣國,還未送京審判,今日居然詔書就到了,不少人紛紛議論懷疑,不過詔書上那玉璽的印章做不得假,諸位隻能將懷疑咽進肚子中。
既然詔書都封魚服為將軍了,那麼這將軍府自然就屬於魚服了而他手中的將令自然也屬於他了。
雖然魚服這人性格如同茅坑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但是要說男人沒有野心,誰也不信的,沒有野心怎麼會在軍中拚殺十年,一路攢軍功攢到胡將軍如鯁在喉,心神難安。
魚服站在書房外,雖然依舊是破舊的紅色校尉軍服,不過那高大的身軀,臉上不在冰冷一片,還是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意氣風發。
作為魚服的親信,李文,邱家城等人不可能不來,對方似乎朝邱家城這邊看了看,李文抿唇,想必剛到蒙城來到騾鎮,邱家城和魚服的戰鬥,兩人便已經接頭成功了,而封魚服為將軍的請求應該在此之後沒有多久邱家城就發出去了,如此來回,至今剛好。
李文原本還奇怪邱家城和魚服的關係難道真的是魚服惜才,才會如此給與便利,後來去恒娘樓中,邱家城和魚服又故作迷陣,讓李文覺得魚服並不清楚自己等人的身份,隻是隱隱有感覺是朝中的人,於李文他們相交是希望在於將軍相爭時得到他們的支持,當時李文並沒有完全信,但是也找不到原因反駁,如今,一切都明朗起來。
轉眼這個做守騾鎮十年的將軍就下了台,因為還有通敵賣國的罪名,即將押送回京,其家人仆從皆會被一同押解,李文看向將軍旁邊的那個女子,一個被寵的不可一世的地方小姐,此刻帶著驚惶和無助的憤怒靜靜的靠著自己的爹,即使她不清楚事情發展,但是也明白她們家完了。
“怎麼,喜歡這種!”
“莫要開玩笑,即使是將軍伏誅了,這並不關那個女子的事情!”
“喲,還憐香惜玉了。”對於邱家城時不時的陰陽怪氣,李文已經習慣了,也懶得理他。
“哼!”邱家城無趣的看了李文一眼,隨即同林元德一起說起話來。
事情發展的尤為快,今日來到將軍府的人都沒有想到兩日,就兩日將軍就倒了,而備受排擠的魚服成了騾鎮的將軍,最高的指揮官,
新的將軍自然需要磨合,特別是以前屬於胡將軍一陣營的人,想到以往對魚服的針對,腸子都悔青了,隻希望魚服是個大度的,莫要計較。
相對於他們的煩惱,魚服手下的自然不惜要,很快魚服上任將軍一職,而陸羽也緊跟著統領了魚服手下的一眾人,成為了李文他們的頂頭上司,這到讓很多人眼紅不已。
新官上任三把火,魚服眾人都十分了解的一個人,就是個好戰分子,駐守騾鎮十年,基本都是他迎戰,此刻他坐了將軍,自然比起以前的那個將軍,更加雷厲風行,軍中每每發生打鬥,魚服從來不製止,隻要不缺胳膊少腿,即使打出血了也不會管。
不過軍營最忌諱拉幫結派的打鬥,一經發現,全部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