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頭的慫恿下,一幫漢子自然是躍躍欲試的向李文挑戰,先前李文被火頭吹的神乎其神,自然有不服的也有好奇的。
場上正在進行著肉搏,純粹的力量直逼看客的雙眼,屋子內各種各樣的武器都有,不過都寫有名字,應該是這些兵自帶的。
熱身,隨後就要下場了,不過李文不去肉搏,雖然即使肉搏那些人也不是李文的對手。
身上有長劍,李文直接跳上抬,便拔劍而立。
屋子內一片嚷嚷叫好的聲音,對於他們來說,李文是來打擂台的,而打擂台的是他們軍中的人,所以有很多人一番對著李文吹噓拍馬,熱情的奉承了一番,隨即便鼓勵自己兄弟,一定要加油不要輸給阿文哥。
比賽開始,給李文加油的人並不多,多數是熱血沸騰的衝著李文對麵的人呐喊,李文撇撇嘴,啊,著軍中漢子該死的粗狂而又不假思索的虛假的情誼,先前各個都覺得自己能贏,轉眼就拋棄了自己。
當然這很正常,集體榮譽嘛,本來就是打算給自己人加油的,不過為了不然李文覺得自己等人欺負人,所以隻能先去說說好話,安慰安慰。
“好了,比試開始!”火頭高聲疾呼。
雙方都是一起出劍的,不存在裝逼先讓你幾招的事情,大家都是粗人,說比試就是比試,不來虛的,雖然先前漢子們一番搞笑的“虛情假意”已經暖了場,但是倘若你說,忒,老子武功天下第一,為了不讓你輸得太慘,我讓你十招,你先出招吧!
倘若李文真的說了,那肯定是迎來的是全員的攻擊,讓你裝逼,讓你看不起人,讓若群架,一個一個的肯定準備先壓死李文,讓他閉嘴。
刀劍在場上交錯著,李文並沒有快速的將人打敗,而是見招猜招,和對方過過手,和好讓台下的人能過學一下劍術,在騾鎮的訓練場上,幾乎楊嶽天天都纏著李文想要對招,每當這時,總會圍著好些兵認真的看著,比起熱血的訓練台上壓注下定的砝碼來說,李文和楊嶽的比試幾乎能讓普通人受益匪淺。
李文的速度漸漸變快,在比試了百多招後,對方落敗,那人十分豪爽的抱拳而立,朗聲說道,“阿文哥很厲害,我知道你能在十招之內打敗我,卻為了指導我將比試延續了這麼久,多謝,讓若從戰場上下來,我一定會去找你再次討教!”
“任何武功唯快不破,無招勝有招,你們大多都是沒有學過招式,隻會殺人,所以,要快!”
“是!”那人仿若勝利了一般得意洋洋的下了台,嘴中高喊道,“誰去過過招!”
“我!張智汗向你討教。”
“請!”
“請!”
......
在軍中的生活自然是過的暢快而又迅速的,今日在後院屋子中那些個興致高昂的軍士,幾乎都想要和李文比試一番,不說勝利,能夠知道自己的不足,得到指點便已經足以。
大兵們搬來了大壇子烈酒,打架和烈酒更配啊,大家都沒有喝醉不過有了酒意上頭,比試起來更加的行雲流水,力量非凡,火頭這裏麵的人也有力量型的,李文在比試中,就遇到了一日,那大刀拚殺之際,李文能感到虎口發麻,後退了一步,不過不以自己短處去對陣別人長處,這樣勝利依舊在手中。
整個下午,李文對手幾乎有五十人上下,台上站著的永遠有李文,而對手依舊在變。
“阿文哥,安知秋找你!”
李文抱了抱拳,和諸位將士告辭離開,留下其餘的人接著打。
就著院子裏的井水舀了一瓢寫了洗臉,然後擦拭了一番,直接就回到先前的房間,安知秋依舊在桌子邊上坐著,不過桌子上一張兩尺寬三尺長的紙上不滿了秘密嗎猶如長蛇的路線,而京穹的宮城也仔細的畫了出來。
哪裏是山脈,哪裏是對方的營地軍營,哪裏是護衛最嚴謹的地方,哪裏防衛比較鬆懈這些統統都有標識。
當然最醒目的還是阿迪亞的宮室,據安知秋所說,她母親一定是在阿迪亞那裏,而阿迪亞為了嚴加看管一定會放在身邊熟悉的地方,沒有哪裏能比他自己的地盤最能讓人安全了。
李文輕笑,“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倘若你對你的敵人十年如一日的暗中觀察,期望有朝一日能夠殺死他,你也能夠做到我今日做到的事情!”安知秋並沒有接受李文的揶揄,而是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