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黑衣人古二叔絕對有事情瞞著我,雖然和古二叔相處的時間不長,我卻知道他絕對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古二叔不想讓我知道,那肯定半個字也難從他嘴裏吐出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從古二叔家中直接回學校上課。“呦嗬!我說的沒錯吧!小坤肯定去約會了,這嘴唇肯定是強吻妹子被人家咬破的。”餘銘笑道。
“還真是啊!腫得還挺厲害的。看來被咬得不輕。”丁濤附和道。
“那小坤不得請吃飯,再讓我們看看那妹子長什麼樣。”鍾啟興說道。
“都滾犢子,昨天跟我二叔去辦事,這嘴唇是摔了一跤自己咬到的。”我無奈地說道。
“二叔?以前沒聽你說在九江有個二叔啊?”鍾啟興疑惑的說道。
“我二叔是台灣人,現在在九河投資。我平時就是去給我二叔幫幫忙。不說了,昨天我二叔發了點工資給我。下了課,咱們去下館子。”我說道。
“小坤土豪哥,發了多少工資啊!”餘銘問道。
“不多,也就一萬。”我想做人還是要低調點,十萬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還是很多的。大部分學生家裏給的生活費也就在一千五左右。
“臥槽!真土豪,幹什麼工作的?帶上我。”鍾啟興說道。
“做鴨的!去不去?”我笑道。
“……”
轉眼間,就已經到過年時間。這半年裏在古二叔的訓練課和危機課的混合教學下,我的可謂是大有長進。半年裏,我跟著古二叔,捉過小鬼、厲鬼,殺過僵屍,丹田中也漸漸地充滿了道家所謂的真氣,一些稍微簡單的道法和符也能驅使了。對於古二叔,我也越發的尊重,雖然古二叔時常來戲弄我,但古二叔一直奉行的取財於富,濟世救人的原則深深地感動了我。古二叔早早的就坐上了去香港的飛機,到了香港再轉飛台灣,那時候我才知道古二叔的妻子去世得早,家裏還有個十三歲的女兒叫古婷,過年古二叔想回去多陪陪她。
“爸,這是張卡裏有三十萬,密碼是我生日。”我把一張銀行卡遞給父親。
“你小子還在上學,能自己負擔生活費就不錯了。”父親接過卡說道。“剛剛你說多少?”
“三十萬。”我說道。
“啪。”父親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好啊!當我老了好糊弄是吧!你這瞎話也編得出來,幹什麼能半年掙三十萬! ”
“小坤,你是不是幹了什麼違法的事?你不要嚇唬媽啊!”母親一下就急了。
“爸媽你們別瞎想了,我在幫古二叔做事,這是古二叔給的分紅。”我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委屈地說道。
“真的?”父親遲疑地說道。
“當然,比珍珠還真。不信你可以打個國際長途問下古二叔。”
“好,我這就打電話給古老弟。要是你敢騙我,看我不打斷你狗腿。”父親瞪了我一
眼說道。
父親拿起手機便去了陽台。一會父親就回來了。“老公,自清他怎麼說的?”母親緊張地問道。
“小坤,倒是我錯怪了你,你這半年漲本事了啊!古老弟說你做的不錯。”父親看著我欣慰地說道。“紅紅,這錢你收好吧。等過幾年給小坤結婚用。現在娶妻光禮金就得十幾萬,再加上宴席什麼的,二十萬才差不多呢!”
“爸,這錢你先把家裏借親戚朋友的那些錢還了吧!這些年爸你太不容易了。我還在讀大學,結婚還早著呢!”我說道。
“對,別聽你爸瞎說。他就是看著身邊朋友的子女都結婚生子了,帶得他也想抱孫子。”母親說道。
“好好好!就不說這個了。小坤你總算長大了。來!我們爺倆好好喝上一杯。”父親說道,起身就去拿酒。
“說好來,不能多喝。你爸有痛風病,就兩杯。”母親皺眉頭對我說道。
“媽,你放心吧。這不過年,爸高興就喝兩杯沒事的。”我趕忙說道。父親年紀已經五十出頭了,長年的應酬和勞累身上出了不少毛病。
在家的日子倒是清閑。有朋友約就出去一起玩,沒人約我就在家裏打遊戲。換做半年前,父親看見我整天玩遊戲雖然不說我,但臉色總不好。而現在卻是笑著不說話。
“一瞬間,法則顛覆。我是誰,是我心魔亂舞。對與錯,我能頓悟。惡魔開始,讓真理複蘇……”這天我像往常一樣正玩得起勁,房間裏回響著激情的歌聲。房門被推開了,父親進來說道:“小坤,聲音先關了。我和你說個事。”
“好,爸你等下。”我立馬關了音樂。
“小坤,你學到你古二叔幾成本事?”父親問道。
“爸,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能做我就做,做不來我不會勉強的。”我說道。
“是這樣的,村裏老王的孫子好像中邪了。白天還算正常,一到晚上就發出怪笑,還會咬人。去了縣醫院也檢查不出毛病來,請了兩個先生做了法事也沒好。”父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