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坤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池柔惑然不解地問道。
“我怕你會不高興。那天從咖啡廳裏出來後,我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所以我為了保險起見,也怕你反感我,所以我和狐芳菲就偷偷地跟蹤了你。”我笑著說道。
“還好你多了個心眼。你是為了我好,我怎麼會怪你呢!”池柔美目含情地看著我說道。
“小柔你現在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嗎?”我說道。
“我爸爸他本來好好地,但近幾天就忽然病倒了。找遍那些專家都沒有用。現在情況是越來越差了。而我爸的公司也是急劇的虧損,這樣下去遲早要玩完的。然後王家誠就找上門,說他可以解決公司的問題,並且治好我父親。條件就是我陪他睡一晚。”池柔神情暗淡地說道。
“公司的話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畢竟我家庭條件不好。你父親那裏的話,可以先帶我去看看。就算我沒有辦法,我二叔不但道法厲害,醫術也很高明,應該沒問題的。”我點點頭說道,伸手握住了池柔有些冰涼的小手。“那我們現在是先去你家裏,等你換好衣服,還是直接去醫院看你爸呢?”
“先送我回家吧!答應我,這件事千萬不要讓我爸媽知道了。”池柔眼圈微紅地說道。
“放心!答應我,以後碰上什麼事,千萬要跟我說,別自己就傻乎乎地下了決定。”我拍了拍池柔的粉背輕聲安慰道。
“嗯!我不會這樣了。”池柔點頭說道。
“那係上安全帶。我馬上就開車走人了。”我說道。
……
此時的王家誠正躺在一家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裏,右腳綁著石膏被高高吊起來,神情萎靡不振。
“陳意,你去把許才多那個廢物帶過來。他娘的!當初跟我拍著胸脯說什麼這方法萬無一失,害的我現在這副鬼樣子。”王家誠對一名保鏢說道。
未過多久,兩名保鏢就帶著一臉茫然的許才多到了病房。
“主人,你這是怎麼了?”許才多詫異地看著王家誠說道。
“你還有臉問,還不是你那一石二鳥的妙計給害的!咳咳!哎呦,痛死我了!”王家誠一想到自己被人打得那麼慘,氣就不打一處來,咳嗽了兩聲,肋骨就是一陣劇痛。“先給我打他一頓。”
“哥們對不住了,這是少爺的命令。”保鏢歉意地說道,沙包大的拳頭卻不由分說的像雨點般落在許才多身上。
“啊啊啊……哎呀主人饒命啊!我……冤枉啊!”許才多抱頭蹲地,任由保鏢的拳腳落在身上,也不反抗,隻是嘴中不住求饒。許才多倒是非常明白,隻要自己反抗了,隻會招來更凶狠的懲罰。
“好了!都停下吧!”王家誠一揮手說道。“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隻要弄倒了池天雄,不但能讓他女兒乖乖就範,順帶還能將池天雄的公司一並收入手中。”
“是啊!這計策不好嗎?”鼻青臉腫的許才多呆愣地說道。
“好你媽個頭啊!”王家誠隨手抄起床頭櫃上的一束花就砸在許才多臉上。“池柔有個實力強悍的男朋友你怎麼沒調查出來?不然你以為我這一身傷怎麼來的?下樓不小心摔成這樣的?”
“不……不可能的啊!”許才多一抹臉上的花瓣驚詫莫名地說道。“我調查過他的,這個李坤侖就是九河市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他怎麼可能有這能耐把主人你打傷呢?”
“哼!要不是我當時正在興頭上,大意之下才被他偷襲到的。”王家誠麵色不悅地說道。
“是!是!是!就是他卑劣地偷襲主人,不然以主人的功力定然無恙。”許才多諂媚地說道,心下卻是暗罵,若不是有王長老在上麵罩著,以王家誠這淺薄的功力和囂張跋扈的性格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嗯!你明白就好。那接下來該怎麼辦你有沒有什麼主意啊?要不要繼續出資打壓池天雄的公司?”王家誠點頭說道。
“我想以主人的聰明才智應該早有了決斷,既然主人問了,我就鬥膽就說說我的看法吧!”許才多先是拍了一記馬屁過去,然後清了清嗓子有接著說道。“依我看,繼續打壓池天雄的公司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吃虧,其次就算那個李坤侖有一身功夫,但他畢竟是個窮小子,是沒有錢來支撐一個公司的。隻要公司垮了,就不愁沒機會將池柔弄到手。”
“對!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許才多也真是夠機靈啊!那池天雄我們還要不要管了?”王家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