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這個時段在九河市這個慢生活節奏的城市來說是不早也不晚的。大街上零零散散地走著的是上街買菜的婦女和徒步的上班族。
“咦!怎麼九河市還會有乞丐在大街上遊走?”一路人驚訝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會有城管來帶走他的!別看了。”路人同伴回答道。
我低著頭黑著臉從這兩人身旁走過,從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回被人說成乞丐,心裏頭即是尷尬又是有些惱火,憋著一股火沒地方發。也怪我現在這副樣子太過矬,隻能加快腳步向住處跑去。
“這股餿味真惡心!這臭乞丐怕是幾百年沒有洗過澡了吧?”還沒等我走出多遠,忽然間,我聽到一個有些尖酸的女聲。
“嗬嗬!估計跟孫猴子一樣,得有個五百年沒洗澡吧!”
我停下腳步,扭頭一看,隻見離我不遠處站著兩名少婦模樣的女子。其中一少婦還一手捏著鼻子,一手不住地在扇風。這尖酸刻薄的話著實讓我難受,我心念一轉,掉頭便向那兩位少婦走去。
“黃姐!那乞丐衝我們過來了!”那說話尖酸的少婦滿臉驚慌地拉住同伴的手。
“啊!我們快走!”另一名年紀稍大的少婦也慌了神,連忙向一旁走去。
我趕巧不巧地正好攔住了她們的去路,我笑著這兩個嘴損的女子。
“你!你要幹嘛?你這臭乞丐再動一下,我可要喊人了!”那說話尖酸的少婦壯著膽子,伸出手指著我喊道。
我一揮手將指著我鼻尖的手打掉,運起丹田中所剩無幾的真氣向眼前兩名少婦吼道:“呸!你才是乞丐!你見過這麼年輕帥氣的乞丐嗎?這是行為藝術!藝術的事怎麼能用粗俗的眼光來看呢?藝術!你懂什麼叫藝術嗎?”
我凶神惡煞的表情,再加上說話帶上了真氣,這就和電影裏的獅吼功有些類似了,頓時把這兩名少婦給震懾住了。
“對……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九河市也有搞行為藝術的……”那說話尖酸的少婦愣了半響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算了!跟你們這些不懂藝術的俗人也說不清楚。”我搖搖頭,裝作無可奈何的模樣轉身而去。雖然我頭也不回地走了,但我卻可以想象到那兩名少婦精彩的表情。嗯?這應該不算太過分吧?我突然間覺得這世界上還是有那些叫藝術家的人比較好,至少可以把一些莫名其妙的黑鍋丟給他們。對,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我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行為藝術家……
與此同時在臨近日本的高靈市,一家高檔會所的頂級套房裏被浪翻滾,一片春色。一名體態精壯的年輕男子正扛著貌美女子的那雙白皙修長的大腿衝刺著,女子的尖叫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啊……”女子似醉似痛的尖叫後,身體軟了下去,而那精壯男子渾身一個顫抖便翻下身來。男子悠然地點上了一根煙,扯過女子的頭按到了身下。
“加藤川先生,您最近日子過得還滿意不?這會所新來的女人都給您先試騎了。”一個粗魯的聲音響起,原來在靠近床邊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名黑衣大漢。之前的那副活春宮更是絲毫不差地被黑衣人觀賞著。
“嗬嗬!滿意!當然滿意!我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加藤川笑著說道。
從日本自信滿滿來到華夏的加藤川找到家族的組織後,便被加藤電人就地安排到了高靈市,給的理由也十分簡單,加藤川重傷剛愈,需要修養。而實際上卻是不想加藤川參與行動。而加藤川也是心懷鬼胎,也不著急,在這會所裏好吃好喝地修養了快一個月了。加藤川這些天明麵上紙醉金迷,暗地裏卻是在不斷熟悉體內的力量,身體也從原來的瘦骨嶙峋恢複正常了。
“嗯!昨天電人先生還特別交待我要好好招待你。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說,能滿足的都會滿足你,任務那邊就交給電人先生就好了!”黑衣大漢說道。
“哦?加藤電人居然這麼說了,眼下我還真有一個要求。”加藤川一把推開女人,沉聲說道。
“加藤川先生請說!”黑衣大漢點頭說道。
“自然是借你的人頭一用了!嘿嘿……”加藤川陰笑著說道。
“呃!加藤川先生請別說笑了。”黑衣大漢一愣,再次抬眼,床上已經沒有了加藤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