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陳,這長生煙果然是靈丹妙藥啊!”一個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富商模樣的男人拍著同伴的肩膀說道。
“那可不是麼?老張,你還記得幾年前我包養的小蜜嗎?”同伴老陳說道。
“還有點映像。你怎麼突然間說起這個?”老張問道。
“嘿!最近一兩年身體老化了,一兩個月還不見得碰她一回,弄完還腰酸背痛的。可是用了這長生煙後,一夜三次都不覺得累。有種回到了二十出頭的那個年紀的感覺。”老陳很是得意地說道。不論放在哪個時代,男人在房事上的成功總能在同伴麵前成為一種談資。
“我靠!那我今晚回去也得試試看!”
我靜靜地看著這兩人有說有笑的從我身旁走過,而談話的內容是一字不落的落在我耳朵裏。距離千魂師詛咒發作的時間還有大概半小時,我站在這洗浴中心的大廳卻是邁不開腳步了。
這神秘的長生煙在這短短幾天幾天裏就讓我欲罷不能了,在長生煙的掩蓋下血咒帶來的痛苦根本就感受不到了。可我心底總對這長生煙懷有顧慮,是藥三分毒這個簡單通俗易懂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而這長生煙不知道由什麼製作而成居然能夠百利而無無一害老少皆宜,太不符合常理了。
“咦?這不是李先生嗎?”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把我從萬千的思緒中拉扯回現實。
“嗯?是你啊!昨天晚上我過來,聽前台經理說你休假了。”我一看,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這段時間裏我每次都點的那個女按摩師玲玲。
“先生,你可真是太可愛了。不枉我那麼盡心賣力地伺候你。”玲玲眼波蕩漾地看著我說道。“那還在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我……”我一時語塞,可玲玲卻拉著我的手往裏頭走。被玲玲這麼一拉扯,我心裏忽然湧起一股吸食長生煙的飄然感,不自覺地就邁開了腳步跟上了玲玲。
“玲玲,我怎麼感覺這裏的人越來越多了。”我輕聲說道。
“那是自然,那些都是九河市的有錢人,都是衝著長生煙來的。”玲玲不以為然地說道。“長生是曆代帝王都渴求的東西,更何況這些高官富賈呀!”
“……那你覺得我算是高官還是富賈?”我說道。
“你?”玲玲扭頭盯著我的臉幾秒鍾後說道。“富賈的兒子吧!你這歲數不可能是高官富賈。像你這樣的富二代還真是少見了。你看看你,渾身上下的衣服鞋子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千塊,哪裏像個有錢的公子哥。”
“咳咳!這分析有些道理哈!”我尷尬一笑說道。
“嗯哼!我這雙眼睛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看人最準了。”玲玲嬌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個舊傷肯定是拿來糊弄我的,你這年紀還是不太可能有什麼特殊的經曆了。應該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怪病吧?我說的對不對?”
“嗯!算是吧!玲玲趕緊帶我過去吧!我這怪病一到時間點就發作,現在就快到發病的時間了。”既然玲玲這樣推測,我索性就順著她的思路把事情給圓了,也免得她生出其他懷疑。“啪!”我伸出大手在玲玲的翹臀上輕拍了一記。
“哎呀!你好壞啊!人家這就帶你過去還不成嗎?”玲玲嬌滴滴地說道,白皙的臉龐上透露出一絲異樣的紅潤。
來這洗浴中心數回了,我是輕車熟路,在吸食了那神秘的長生煙,一番似夢似幻的荒誕後,千魂師的血咒被我完美地躲避了。意識漸漸地清醒,我拿起手機一看卻發現已經是淩晨一點。摸了摸咕咕嚕嚕直想的肚子,我琢磨著一會回去路上再來個宵夜就美滋滋了。
我走進另一間屋子裏將妖豔誘人的玲玲給喚醒。實話說,我眼睛每次都會忍不住往玲玲那半裸的嬌軀上多停留一會,再進一步的邪惡想法卻被我死死地掐滅在心底了。隻因我骨子裏是非常傳統的人,無愛不欲這算是對我心裏那道坎最好的概括了。再者說我現在的功力若是破了童男之身,這不就等於自廢武功嗎?
……
“老板!給我來個炒粉,弄盤炒田螺,再給我來三瓶啤酒。”我隨便找了一個空桌,拉開塑料凳子便坐了下來。
這裏離古二叔的店並不算太遠,附近還有個體育館,到了晚上這裏便是夜宵的天下了。到處是叮叮當當的鍋鏟和鐵鍋的碰撞聲還有人們的嘈雜。菜還未端上桌,我目光注視著喧鬧的人群,思緒卻是一片空白。
“後生仔,這沒人坐吧?”一個像是破窗戶吹進冷風般的沉悶嗓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