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下午,不大熱也不大冷,不過我心情不大好啊,在脫離了混混這個職業後,竟然找不到一個收留我的職業,想老子英明神武下無雙,怎麼就沒有個把個人擦亮他們的狗眼把老子奉為座上賓呢。 Ww W COM
咳咳咳,算了,答應了我媳婦兒要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像什麼勞資一類的話,還是不講了。
來啊,也是心酸。
媳婦兒跟了我好幾年,不得正式把人娶回家嗎,不過這姑娘是真心眼瞎,要不眼瞎怎麼會看上我,而且一跟就是好幾年嘛。
她沒,不過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家這是應該的。
想著就到家了,她今休息在家,看著她迎上來的臉,我有點兒肝兒疼。
我覺著吧,她之所以跟了我好幾年,主要是一般人看著這馬賽克現場一般的臉就沒有勇氣,畢竟實在令人心碎。
實在的,她這要出軌也找不到對象,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像我一樣透過現象看本質。
來我和她相識的過程,沒羞沒躁,又伴隨著啪啪啪。
我那老臉疼了好幾。
正想著,她給我塞了一塊兒西瓜,我有點兒受寵若驚,生怕她又要出什麼招,她上回這樣做的時候,我就答應了放棄混混生涯。
好了,正式介紹一下。
我就是一混混,實話,誰年少輕狂的時候沒有因為古惑仔而被蠱惑,總之,我就是這樣差點兒踏上這條不歸路,如果不是月牙,我覺得我現在得是個拳打南山幼兒園,腳踢北海敬老院的混蛋。
我媳婦兒月牙,哦,她這臉得是馬賽克月餅,她是一學老師,教美術的,她那水平就是把老鷹畫成雞,她信誓旦旦是憑自己的本事,講真,如果不是她爹是學校長,我就真信了她的鬼話。
實話,我一度懷疑她當美術老師這麼有藝術細胞的工作,就是老看了一眼她這麼藝術的臉,決定再給她一個藝術細胞,也許是藝術細菌。
實話,你們也現了吧,我這人特別愛實話,盡管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我特正經的問她:“吧,啥事兒。”
“我爸問我,咱倆多久回去一趟。”
同誌們啊,這都是套路,這都是陷阱啊,一回去就得被逼婚,當然,我也不是渣男,隻是現在,我連辦個婚禮的錢都沒有,這要提起來,我一尷尬的沒錢,多丟人敗興啊,多不給月牙麵子啊。
我一拍大腿,痛心疾道:“月牙,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你了。”
月牙一擰我耳朵,哼笑道:“這把你給牛的,喂你一塊兒西瓜,你都不知道我姓啥了是吧。”
我忙捂著耳朵投降,這傻逼老娘們兒,下手沒個輕重的。
我忙道:“等我找到工作,最好買點兒啥的,到時候再上門,現在上門像什麼。”
著便要給她捏肩,我這不是妻管嚴,我這是愛妻。
“行,過來吃西瓜。”
月牙吧,不僅臉大,心也大。
我這還得看看有沒有適合我的工作,工地搬磚這事我做不了,我這身上二兩肉,隻能唬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