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赤裸火熱的目光盯著看,靈韻頓時感覺大不自在,瞪著眼睛道:“看……什麼看。”
說話的時候,她感覺很沒有底氣,因為自己並不怎麼討厭天辰的這種目光,相反,她的心裏還覺得有些喜悅,一種享受赤裸目光的喜悅。
直到目光上升到迷人的紅唇時,還有嘴角那一滴果汁,雄性激素分泌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最快速,天辰連續吞下幾口口水,兩眼發亮,直直地盯著那讓人瘋狂的紅唇裏。
恍惚間,天辰的精神力全然放在靈韻的身體上,周遭的一切都忽略了。
他的身體微微傾斜,待他完全失去平衡感時,他這才回過神來,大驚失色,看美女能夠看到忘我的境界,那需要一個男人的好色心達到怎樣的程度。
靈韻很享受這樣的虛榮感,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天辰驚慌失措之際,無意地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但顯眼這根稻草顯得過於薄弱,沒堅持一下就被生生扯斷了,隻聞嘣的一聲響,一旁小蘭的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無比。
砰砰砰。
天辰怪叫著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還不忘痛呼幾聲來,鼻子本就鼓脹的血液經這麼一摔,豔紅色的液體果然斷地飆了出來,灑了天辰一身。
“主人,你怎麼樣了?”小蘭走過去遞出雪白色的手帕,上麵繡著幾朵蘭花,十分芬香。
天辰剛用潔白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肮髒的鼻孔,便感受到氣氛有點不大對勁,他抬頭看去,隻見靈韻依舊站在原地,隻是左肩上的吊帶已經斷了,露出渾圓嫩滑的半個球體出來。
剛給鼻子止住血的天辰再次有噴血的衝動,但與噴血相比,他覺得還是挨揍要難受得多。
盡管畏懼靈韻,但天辰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還是時不時地瞥向那少女才有的青澀緊湊的乳球。
“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天辰將橡木村那位中年鐵匠的口頭禪念了一遍,而他也深切地明白了這句話的具體含義,不過他還是覺得沒有更深層次地去了解靈韻的身體而就要做鬼,未免有點冤枉。
“嗬嗬。”天辰用憨厚的笑容來掩飾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不準笑!”
此話一出,天辰的笑立即變得比哭還要難看,下一刻,他近乎有拔腿就跑的衝動,但還是被快速壓下的靈韻坐在了石榴裙下。
啊啊啊啊啊啊……
靜幽幽的南幽穀內響起久違的慘叫聲,窗外倒掛在樹枝上的貓頭鷹很淡然地看著這一切,不時地發出咕咕聲為自己的深夜演唱被搞砸而抗議。
不知是自己的皮長厚了還是什麼原因,天辰這次感覺靈韻下手的力道要輕得多,而他也能夠此時偷偷地瞄一眼靈韻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底褲。
雖然有點模糊,天辰還是看清了是什麼顏色,這讓他幾欲狂笑,但被打腫的臉看起來就跟哭一樣難看。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讓你哭。”氣急敗壞的靈韻給了最後一拳後這才收手,緩緩地從天辰身上站起來,而後接過小蘭遞來的濕毛巾擦擦沾有淤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