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北有一座許雨山,傳言在這裏擺祭奠祈福下雨次次都靈驗了。
不過這幾十年揚州沒有什麼幹旱,所以人們都漸漸淡忘了許雨山,不過蘇子言和楊憐兒他們兩個始終不會忘記許雨山的,因為他們摯愛的人就躺在這做山裏。
她躺在這座山裏,俯視著揚州城,俯視這他們。
風很大,天空有些變黑了。
經過一刻時辰的路程,蘇子言和楊憐兒終於到了她的墳頭邊,然後跪了下去,蘇子言摸了摸墓碑,
看著墓碑上麵寫著‘愛妻楊嬌嬌之墓’,蘇子言微笑了一下。
楊憐兒登時眼睛亮了一下,旋即又黯淡下去,她本能的抓住了蘇子言的衣角,視乎想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或許這時候楊憐兒的內心很搞笑,很複雜,卻很好理解。
她對她母親墓磕了幾個頭,隨後用很小的聲音說了幾句對不起。
接下來,蘇子言把帶來祭奠的東西擺好了,就帶著憐兒開始行禮。
祭拜的規矩很多,蘇子言每一項都沒有落下,用最真摯的情感去祭拜。這是他人生第一個愛的女人。
在他痛苦的日子,是她陪他度過的,說一句實話對於蘇子言而言楊嬌嬌已經深入他的心底,任何人都比不了。
“母親,今年父親也來祭拜你了,你在天之靈看看,你最愛的人吧。”楊憐兒喊道,體弱的她,聲音更是小,喊破喉嚨也沒有多大的聲音。
本來想燒點紙錢,慢慢聊事,可是風太大了,直接把火都吹滅了,空中的濕氣也越來越重了。
楊憐兒身體都被風吹的搖搖欲墜,腰細如盤的她,身體完全就如紙一般。
蘇子言還真怕她被風吹走了,時刻關注著他。
不過天氣濕氣越重,也就越冷了,他體內血液凝固的越快,還好他用內力壓製著,一時半會肯定沒有事。
“父親,你不說點什麼?”楊憐兒問道,小手掠過自己臉頰,把被風吹亂人頭矯正好。
“本來想說點的,不過看你聊的這麼愉快,我也就沒有什麼要說的了。”
“額,這算是理由?“楊憐兒摸了摸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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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蘇府亂了一鍋了,老媽子命的血狼發現天變了,就開始詢問下人盟主出門帶了人嗎,帶了傘了嗎?
還好看見蘇子言出門的守門的家丁回報了血狼,盟主和二小姐就兩個人出去的。
這下差點把血狼氣的要死,之前就交代了,要帶人出去,可就是不聽,兩個病人,而且還是重病人,人都不帶走那麼遠,這還了得。
頓時吩咐下人,準備了馬車雨傘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