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九走後,血狼走到了蘇子言身邊,蘇子言一掌劈到了血狼身上,血狼身體內的幾根銀針頓時全部飛了出來。
“這銀針沒毒。”蘇子言淡淡說道,隨後思慮著。
看來今日周老九來襲擊,肯定是為了雲隱穀被滅門的事情,不過是不是稟報了雲宮宮主,蘇子言就不得知了,不過肯定一點,雲宮宮主不是那麼冒失之輩。
蘇子言又想了想,既然周老九有膽量前來,肯定是打探好了的,不過,
因為突然下起了冰雹,所以誤打誤撞的和血狼碰上了。
最令蘇子言關心的是,看樣子蘇府已經有了雲宮的奸細了,這些日子蘇府進出十分鬆懈,是時候緊緊了。
“血狼,回去之後派人來這裏處理這些屍體。”蘇子言看來看,後麵翻倒的馬車,裏麵鮮紅的血流染了整個馬車,不禁有些氣憤,哪裏可都是天地盟的兄弟,可就這樣被雲宮的人殺了。
“盟主,你放心,待會我會派人安葬盟內的兄弟們的。”血狼看出了蘇子言的心思,說道。
..。。
若是天下有什麼最好逃避的方法,那就是睡覺,楊憐兒就是這樣一位,睡過了那驚心動魄的截殺,根本不知道在路途中被人截殺過,直到蘇子言抱起她衝進後院,回到房間,她才醒來。
她偷偷閉上了剛睜開的眼睛,她感受他的體溫,還是那麼冰冷,她感受他的溫柔,不過想想作罷,他對哪個人不溫柔?
不過她偷到了一點東西,她偷到了那一絲的安全感,她很安心,她會很快進入下一個睡眠。她是悲催的小偷,她沒有偷到什麼實物,也沒有偷到她最想得到的東西,用指尖碰著蘇子言的胸膛,輕輕說道:“這顆心,它能屬於我嗎?”
蘇子言頓了頓,走進了房間後屋,把楊憐兒放到床上之後,獨自來到了書房。
他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拿起一本醫術,把毛絨大衣蓋住了全身就躺在檀木椅子上,想了想了剛才楊憐兒說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
不過剛躺沒多久,書房外鬧翻鍋了,也不知道哪裏聽來的,說盟主遇刺了。
媚娘和姚喻文胸三人膽寒的來到蘇子言房間請罪,尤其是姚喻,他堂堂天地盟文堂主,十萬文堂弟子,居然連盟主要被刺殺一點風頭都沒打聽到。
”盟主,屬下有罪,請盟主責罰。”
一推開門,就發現他們三個跪倒在地,蘇子言慌忙揮了揮手,意識他們起來,說道:“這大過年,我沒被那些刺客嚇到,反倒被你們嚇到了。”
姚喻三人麵麵相覷,紛紛起身,還好現在停下冰雹了,他們跪的地方隻是有些冰雹融成的水而已。
“盟主,聽血狼說,那一夥人是雲宮的。”媚娘疑惑問道。
蘇子言點了點頭,歎了一句,這血狼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剛想大聲喊他好訓斥他,才想起來血狼帶人去收屍了。
“還真是雲宮的人啊,這雲宮到底想幹嘛啊。”媚娘又問道。
蘇子言盯了一眼媚娘,發現她有些不對勁,揮了揮衣袖,笑著轉移話題道:”媚娘,你**麗她們待會準備一下樂器,晚宴就靠她們了。“
“是啊,春麗她們彈琴最好聽了。”姚喻打趣的說道。
隻有文胸在一旁發木。
“是,盟主我這就去。”媚娘感覺有些不好,行了個禮就走向了廚房,尋春麗她們去了。
目送媚娘遠走後,姚喻站在蘇子言後麵道:”盟主.。”
“你也發現了異常。”蘇子言回身看了看姚喻說道。
“盟主,媚娘以前在議論這些事情,都是閉而不語,可現在,卻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姚喻回答道。
“你在雲南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立書和媚娘有過頻繁的來信。”蘇子言話裏有話。
“盟主,你的意思。是,我在雲南時候,經常看見過媚娘和立書飛鴿傳書,不過媚娘不是喜歡立書嘛,盟主這事是不是我們想多了。”姚喻眼神有些擔憂,他希望立書和媚娘隻是單純的來信而已,天地盟成立三年了,能有如此成就,都靠他們的團結,他不相信媚娘和立書他們會做對天地盟不利的事。
“好了,我隻是問問而已。”蘇子言道,然後走進了書房淡淡說道:”準備晚宴去吧。“
姚喻和文胸,俯首說了一句‘是’,
蘇子言走進書房後,拍了拍額頭,才想起來之前血狼在馬車上說的話,浮玉印已經在書房裏了,蘇子言直徑走到了書房唯一的書架邊,輕輕一移,書架頓時從中間散開而來,密室的通道就這樣突顯在蘇子言的眼前。
蘇子言跨步走了進去,密室不大,隻有書房的一半不到,不過東西倒是俱全,連被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