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打扮了一番,就踏著碎步,穿著柳裙,臉上掛著微笑,到蘇府裏去了。
此時立書就在客廳外,觀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不過看著他皺起來的眉毛,媚娘就有些心揪,她就遠遠的看著他,她扶著蘇府的大門,然後靠在門口。
好久,好久。
“你來了。”立書先打破了寧靜,走了過去,拉住了媚娘的手,一直走到了客廳停了下來,細聲溫柔道:“你還是那麼漂亮。”
媚娘頓時臉紅的和一個蘋果有的一拚,她享受著溫柔的這一刻,她玉手扶住了他的臉頰:“你還好嗎?”
立書緊緊的握住了那隻手:“可以開始了嗎?”
媚娘一聽,臉色變了一下低聲說道:“他可是.他可是盟主啊,我的救命恩人啊。”
看到猶豫的媚娘,立書眼神一轉,頓時嘴唇吻了過去,在那一刻碰到媚娘的紅唇,媚娘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舌頭瘋狂的卷入,媚娘身體麻麻的,就感覺好像命都給了他一般。
不是很長,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媚娘靠在他的肩膀,羞澀的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他,我隻是想證明一件事而已。”
“恩.”媚娘很甜蜜的,她相信,就如他說的一般。
..
時漸已晚,文府的客人也差不多都走光了,因為三老和血狼實在喝的瘋狂,所以和徐科一齊住在了文府,下人也差不多也住在文府,因為明日早膳,他們還得在這裏打點。
隻留了幾個下人跟著蘇子言回了蘇府,不過王三石和趙天生他兩個兔崽子就不知道到兒去了,本來蘇子言還想好好說道說道他們,該找個媳婦了,好給他生個孫子,他還盼著抱孫子嘞。
他也突然苦笑了一下,二十多歲抱孫子羅。
不過聽下人說,他們看到王公子和趙公子被錢掌櫃的公子拉到了怡春院了,看樣子他真離抱孫子不遠了。
“盟主,天冷,你還是蓋一件袍子吧。”
蘇子言享受那種凍徹骨頭那種痛,所以他叫下人把狐狸袍子拿了,可一旁的下人,早就被血狼吩咐過了,所以一直在這裏嘮叨。
“好了,好了,你還怕我會凍出病來?我穿就是了。”
下人都看呆了,盟主難得抱怨,用著種口氣,不過也正因為深夜,每個人都會露出本心,他們才看到這麼難得的一幕。
兩個下人,一個掌燈,一個扶著蘇子言,生怕被什麼磕著了。
蘇子言有些無奈,以前都不會這樣。
“這些不會也是血護法教的吧。”
“血狼護法不讓我們說。”
蘇子言不知道有些生怒,真想回到文府把那個喝醉的血狼拉起來吊打一番,這家夥真的把他當做豆腐啊。
好了好了,他還得趕快回去了,要不然她又得等那麼久了。
下人一直送到後院,才紛紛退下了,前麵可是蘇府的禁地了,他們可不能涉足半步,這個是規矩。
蘇子言看著熟悉那盞昏燈,突然原本生怒的心裏平靜下來,就像回到家裏一般,可是,他怎麼有這種感覺?他不該有這種感覺的啊。
他推開了房門,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桌子前,照著銅鏡。
“你回來了。”她回頭看著他,甜甜的微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對他心裏好複雜啊。
“恩。”
“累了嗎?”
“不累,對了,立書是不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