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器是問題的關鍵,無論是李洵的試煉還是毒水的問題,取出聖器才能再某後事。
剛澤高地之外,一條河流在毒液的侵蝕的大地上漸漸形成。水流所到之處,萬物崩壞,景象猶如末日來臨。
當事人並沒有辦法了解屏障之外的情況,不過這種事情就算是不用腦子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看著漸漸下降的水位,李洵緩緩說道:“可惜小強無法離開我太遠,否則就不必麻煩你了。”
如果小強可以遠離李洵,坑就可以盡情的挖下去,隻要保持足夠的速度,不被水流追上,就不必有禍及他人的顧慮。
可惜,事情沒有如果,小強離開李洵太遠的時候,就會自動回到一個幽閉空間,等到達最遠的距離也就是近百公裏而已。
而剛澤高地距離海邊有上萬公裏,並不在小強的能力範圍之內。
阿匹卜做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回應道:“不麻煩我怎麼行,我們可是有交換條件的。”
黎明城外的小溪邊,溫蒂和彌亞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此時的溫蒂已經沒有絲毫的警惕,完全不像是被人綁架的感覺。
溫蒂終於有機會問一個自己一直都很想知道的問題:“當初你們為什麼會反叛諾希爾議會呢?”
已經是數萬年前的曆史,也許已經被人遺忘,但是溫蒂相信眼前這個女孩一定知道真相,畢竟是未來的大祭司,總要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些才對。
聽到這個問題,彌亞首先是一臉困惑,隨後釋然:“在諾希爾議會一直都是這樣流傳的嗎?是我們晨曦大陸的人反叛了諾希爾議會?”
兩個反問包含了太多的內容,甚至完全顛覆了溫蒂的認知。她不人為彌亞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欺騙自己,那麼也就是說,在晨曦大陸的曆史記載中,並不認為自己一方是反叛者。
從彌亞淡然的態度中,溫蒂甚至察覺了曆史真正的走向。僅僅是從諾希爾議會和晨曦大陸的製度上都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議會製更像改革後的製度,要改革就要有犧牲,就要有爭端,就會有所謂的反叛和戰爭。
隻是曆史總會被後世之人書寫,諾希爾議會既然已經屹立數萬年,那麼總會有些事實真相被有意無意的掩蓋。
溫蒂經常會對一些傳說和曆史表現出強烈的好奇,仿佛是與生俱來的興趣。控製不住強烈的求知欲,溫蒂急切的追問道:“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呢?當時的大祭司為什麼沒能阻止議會的成立呢?”
彌亞像是在神遊天外一般,過了片刻才回答溫蒂:“曆史總是在不斷向前的,或者議會製更適合這個星球也說不準。”
這句話或許也沒有說錯,但是這樣的話從未來的大祭司口中說出,就讓人不得不大吃一驚,溫蒂就很震驚。
在思緒不受控製的時候,很容易問出一些沒有智商的問題:“你是未來的大祭司啊!你怎麼會這樣想?”
彌亞轉過身,看著溫蒂的驚訝的表情,有些無奈的說道:“有時候想法和責任是兩回事,我會這麼想並不代表我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