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雨傾城想到了白小凡和他白天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有的時候不要隨便發善心,會吃官司的。”
很顯然,他早已經洞察一切。
當下她急忙對那個司機到:“回別墅去。”
“嗯。”那個女司機點了點頭。
賓利轎車加速離去。
別墅內。
白小凡正躺在遊泳池邊上的一把長椅上麵輕輕地酣睡著。
盡管雨傾城的腳步聲很輕,但是卻還是驚動了白小凡。
當下,他急忙起身,轉身看著雨傾城。
“我。”雨傾城走過來坐在了白小凡身邊的長椅上麵,把一杯清茶放在了白小凡的身邊,同時抱著膝蓋,恬靜地道:“我想我可能是,沒有聽你的話,隨便發善心,結果導致上了人家的當了。”
白小凡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雨傾城,然後喃喃地搖頭。
“現在人家麵臨著兩難的選擇,第一,不承認這個事情。”雨傾城歎息著道:“第二,硬著頭皮吃下這份有毒資產,接受這些工人。”
“哎。”白小凡端著茶杯,起身走到了雨傾城的背後,捏著她纖瘦的肩膀到:“恐怕這兩個選擇,對方都不會輕易的給你。”
雨傾城愣了一下,抬起頭用不解的目光看著白小凡。
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雨傾城急忙拿起電話,而寧靜的臉上的表情卻逐漸的凝重了起來。
半響,她放下了電話,用委屈的眼神看著白小凡道:“天美地產的那些工人們和我們的工作人員發生大規模肢體衝突,有許多人被送進了醫院。”
“嗬嗬。”白小凡淡然的一笑。
其實這些情況,早在雨傾城回來之前,他就已經通過包蟲亮知道了。
那陸陸續續趕往皇後集團工程現場的工人們中間,有相當的一部分人都是不規則勢力的人員冒充的。
這些人冒充工人做什麼,用腳丫子想都知道。
所以,這些所謂的肢體衝突,也僅僅是對方計劃好的事情。
“現在我們怎麼辦。”雨傾城看著白小凡,盯著他手裏的那杯清茶。
這杯茶裏麵已經偷偷的被她放上了那種藥物。
在雨傾城看來,什麼皇後集團總部的衝突,什麼對手的算計,都不如她即將進行的事情重要。
為了白小凡,她真的可以拋棄一切。
所以,一看見白小凡端起茶杯,她的心跳都加速了。
粉嫩的臉頰通紅了起來。
“那個。”白小凡皺了皺眉頭,他端起茶杯剛好喝,卻發現雨傾城的臉色異樣。
要知道,這幾日他一直都在注視著雨傾城,注視著她的容貌,要知道,對於一個技藝高超的相師來說,顧客的容貌就是晴雨表。
他會告訴自己很多消息。
但是,這一刻,白小凡卻發現雨傾城的表情變得很是奇怪。
那種表情竟然是要作新娘子的表情。
她要嫁人了?
搖了搖頭,白小凡心頭湧起一絲絲的酸楚,隨即又是一動。
不對。
她的視線卻盯著自己手裏的這杯茶。
“老同學。”白小凡把茶杯放在了雨傾城的身邊:“你在茶杯裏麵放了什麼。”
“呀,我沒有。”雨傾城愣了一下,隨即就猶如作小偷被人家抓到了一樣,頓時紅透了脖頸,嬌羞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兩隻小手更是絞在一起,使勁的擰著手裏的一個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