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和方華兩兄弟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忍不住地看向那塊破破爛爛的懷表。
“正如你們所想,傳說趙胡子把藏寶圖放在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懷表裏麵。”方萬奎打開懷表的金屬蓋子看了看,然後又看向方剛和方萬奎兩個人:“而這塊懷表就是傳說中的那塊……”
“關於這塊懷表的故事有好多,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屬於一個漁村的村長,不知道這個漁民是從哪裏得到了這塊懷表,交給了那個村長,由於著名的關於趙胡子的寶藏的傳說,這個漁民寶貝的不了得了。”方萬奎慢條斯理地道。
“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村長呢,得到了趙胡子的懷表竟然也不知道隱藏,於是就招來了殺身橫禍,而為父,就是那個時候與花狐狸結仇的……”
“當時的花狐狸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她和她的師父不怎麼得知了這個懷表的事情, 竟然找上這個漁村,最後殺光了正漁村裏麵所有的人。”
“為父其實也是那個漁村的人,不過當時為父已經離開漁村在江州創業,並且創下了不小的名號,當時為父年輕氣盛,在得知了這個事情之後,就糾集了一夥江湖高手,找到了花狐狸和他的師父,一場爭鬥下來,花狐狸的師父被打死,花狐狸被打傷了,遠遠的逃走。”
“而為父也從花狐狸的手裏奪回了這塊懷表。”
說到這裏,方萬奎把懷表放下,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二十年過去了,我原本以為花狐狸受了那麼重的傷,應該已經死了,沒成想她竟然成了超級高手,前幾天更是把一封信射在我的床頭,說是要取我方家所有人的性命,為她師父報仇。”
說著,方萬奎拿出了一塊木頭放在了幾個人的麵前。
在這塊木頭的正中央竟然鑲嵌著一個紙作的,老式的信封。
方剛和方華一看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兩個人發現,這塊木頭竟然是從他們的父親方萬奎房間裏麵的茶幾上麵切下來的。
重要的不是這一點,重要的是,那個紙製的信封竟然就那麼猶如一把刻刀一般鑲嵌在裏麵。
很明顯,這是有人把功力灌注到信封內,然後以信封為刀砍在茶幾上麵。
若是真的如此,那麼這個人的功力可就歎為觀止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無人色。
“玄階下品。”方萬奎無奈的說出了一個武者的品階:“我查過了家裏的武者書籍,隻有玄階下品以上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嘶。”
“嘶。”
方剛和方華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玄階下品的修為在兩個人的眼裏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
兩個人就是仰視也無法看到啊。
原本,兩個人還心存幻想,以為方家糾結人手,眾誌成城,也許可以有一些人幸免於難。
當時當兩個人一聽見他們的父親說,這個人的修為是玄階下品的時候,頓時就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誌。
當下,兩個人麵色如土。
而方萬奎看了眼兩個人,同時歎息道:“我也知道,方家現在不是花狐狸的對手,不過,為父也沒有坐以待斃,這不,為父聯絡上了昔年陪我剿滅花狐狸師徒的一個高人,那個高人把他的徒弟派來了,這個人也是玄階下品的修為,看時間應該現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