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黑金案的嫌疑犯,在逃離黑金市後,來到了H省,並且莫名其妙的死在了H省的一家足浴館內,而且死狀十分詭異。
屍體呈現出鬥拳狀,代表死者生前,曾遭受了高溫刺激,身體各部會下意識的蜷縮在一起。
死者麵部雖遭到焚毀,可卻明顯能看見其臉部洋溢著詭異的笑容,仿佛十分享受一般。高溫燃燒的痛苦,我深有體會,那種情況下,疼都快疼死了,怎麼可能露出笑容?
後經屍體檢測,確認死者係經過劇烈高溫灼燒,導致身體各髒器衰竭破裂致死的。死者身體皮膚呈現焦黑狀,已經明顯炭化了,這就表示現在當時的火情十分嚴重。
可是,法醫後來並未在他氣管內發現大量煙塵狀異物,這又與上述的觀點相矛盾。
後經過實地考察,在事發的包間內,並未發現著火點。即不存在可燃的條件,如此說來,嫌疑人是如何變成那副模樣的?莫非是他自己把自己燒成那樣的?
更多的信息,老嚴就沒有發給我了,並不是資料有限,我估計是那家夥故意吊我胃口。
他知道我的脾氣秉性,所以故意把案情發一半,留一半,這樣才會勾起我的興趣,前往調查。所以,和這個老狐狸鬥智鬥勇,我還是略顯稚嫩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H市的案件,幾乎是和黑金案在同一時期發生的,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嚴老師親自接手,可發展到現在,不但沒有破案,竟然又出現了新的死者了。
看來,這起案子的詭譎程度,與黑金案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正好,我這種怪人就喜歡這樣的怪案子!
正當我想的出神的時候,機場語音就開始播放飛機即將要起飛了。老嚴替我訂的這趟飛機,因為時間的關係,乘坐的人少的可憐。
進倉之後,放眼望去,偌大個商務艙裏麵,稀稀拉拉坐著沒幾個人,我心裏一陣竊喜,累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剛好趁著這個空隙,能夠養精蓄銳。
然而,事情總是不順著我預想的方向發展,在我座位的後排,恰好坐著三個一臉痞氣的社會青年,染著誇張的發型,帶著耳釘,滿臉痘痘痤瘡。
那三個孫子從登機開始,就不停用各種葷段子,調戲這趟飛機的空姐。
起先有個中年大叔一臉正義的出言阻止了,可被這三個痞子罵了一通,就灰溜溜坐回位置上,不太敢說話了。
那個空姐長得挺標誌的,看起來年齡也不大,估計是剛從大學畢業,涉世未深,遇到這種情況,隻能向其他空乘求助。
幾個空乘與那幾個小混混交涉了一番,可卻於事無補。
得到的答案是,這三個家夥家裏都有些背景,航空公司不太願意得罪他們,加上飛機已經起飛了,不可能重新返回地麵,隻能讓那位年輕的空姐暫時忍耐了。
那位年輕的空姐聽了,整個人都快哭下來了,沒辦法,隻能強行忍著,並且一直與那三個家夥保持距離。
然而,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你越是表現的柔弱,別人越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看著其他空乘都不太幫忙,周圍乘客也再沒有出言阻止,那三個痞子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在送飲料的時候,那三個家夥甚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上前,團團圍住那位空姐。
“妹妹,走來走去的累不累啊,不然去後邊和哥哥好好聊一聊?”打頭的那個莫西幹猥瑣的開口頭,兩隻色眯眯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美女空姐的胸口。
“你們,想幹什麼?別太過分!”空姐有些尷尬的開口道,用手捂住胸口,同時緩步朝後退去,奈何,另一個流氓剛好站在她後麵,擋住了去路,那幾雙鹹豬手順勢朝著空姐身上招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