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個可憐的女人,她的黑色風衣以及緊身褲全被脫下丟在了一邊,貼身的衣物也被盡數扯爛。此時她一邊盡力哀求著,一邊死死護住最後的底線,保證不被眼前的四個禽獸侵犯。
現在問題來了,他們有四個人,我隻有一個空酒瓶,該怎麼樣同時搞定這四個家夥呢?想來想去,隻有趁機先偷偷幹掉一個,少了一個人,身體上或者心理上的壓力就不會那麼大。
打不過,大不了跑就是了,反正他們也追不上我,論逃命的門道,我還是挺有心得的,畢竟這麼多年都是這樣摸爬滾打過來的。
想著,先撿起了丟在邊上的一塊小石子,奮力朝那一盞昏黃的路燈上砸去。當人少對戰人多的時候,如果是摸黑行動,會顯得比較容易一些。
“哐當!”一聲巨響,哎呀,欠缺了一點準星,這一下,並沒有把燈打碎。
那幾個四個大漢聽見響動,齊刷刷的轉身望著我,怒目而視。空氣好像都安靜止了。
“臭小子,你特麼是誰,敢來打攪老子好事!”為首那個光頭大哥,氣焰囂張,剛才就數他摸得最爽。
“沒事,我就路過的,你們忙你們的!”
“大哥,救我!”女人眼含淚花的望著我,她長得還挺標誌的,屬於不化妝就挺美的那種。有麼一瞬間,我真把她當成是唐以柔了。
“看見了,還想走?兄弟們,卸他一條胳膊!”
眼見這混蛋就要追過來,我突然轉身,卯足全力,將手裏那個空酒瓶朝他腦門上砸了過去。
因為巷子裏黑的徹底,這幫家夥沒有注意到我手裏的動作。
那個空的啤酒瓶,宛若一記螺旋重炮,硬生生炸響光頭佬的麵門。這一次,我們沒有砸歪,力道也夠足,就聽得一聲巨響,玻璃瓶子瞬間爆裂,碎裂的玻璃渣子傾灑了一地。
我甩出的玻璃酒瓶,並非一般電影裏麵用的那種糖渣道具,而是實打實的玻璃瓶。巨響之後,光頭佬瞬間滿臉鮮血,哀嚎的倒在了地上。
趁著另外三個混蛋還有沒緩過神來的間隙,我抓起地上的風衣,直接朝著這三個家夥衝了過去。
我知道,就算隻用對付那三個家夥,可論肉搏戰我也是絕對沒有一絲勝算。現實中的打鬥,並非像武俠小說那般,可以一個人打好幾個那樣。往往你對上兩個人,就得承擔很大的壓力,更何況,對方還都是練家子。
索性邁開雙腳,將奔跑的速度提升至最快,以速度帶動衝力!
使出渾身的力道朝前一躍,順勢弓起腿,把整個人瞬間甩到了半空之中。把自己作為那個空的啤酒瓶一般,拋到半空中,直衝向那三個家夥。
下一秒,我迎麵撞向了那三個家夥,就像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直接撞上了一堵牆一樣。隻聽得一聲脆響,無論是我,還是對麵三個壯漢,全都硬生生的拍到了地上。
我被撞得七葷八素,渾身的骨骼好像摔裂了一般,腦袋裏滿是嗡鳴聲。盡管如此,還是忍著劇痛盡力把風衣披到那個女人身上,勉強拉起她就要朝小巷外麵跑去。
隻要讓這四個混蛋緩過勁來了,無論是我,還是身邊的這個女人,就絕沒有半點活路了。
豈料,女人並沒有跟我一起逃走,而是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把我拉到她的身上。
瞬間,我們倆的臉幾乎就快貼在一起,連她塗抹的粉底與口紅都能清楚的看見,直到這時,我才清楚的看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赫然紋著一朵粉紅色的帶刺玫瑰。
女人突然冷冷的看著我,隨即,嘴角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她淡淡的說了聲:“高飛,對不起咯!”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還有,對不起?媽的,中計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之後,已經太遲了。一陣強有力的勁道從脖下穿過,把我整個人牢牢的架住,幾乎動彈不得,隨後那個滿臉是血的光頭佬起身走了過來,對著我的腹部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