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歌在心裏道,你不是看上去傻,而是真傻啊,不過現在這種局麵,他為了活命,不得不說一些違心的話:“按背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按背大哥你還是很有韜略的。”
“火歌君,坐下說,你下午的時候是不是想要跑。”安倍讓人給火歌看座。
“冤枉啊,我怎麼會想要跑,這純屬是虛構,我是一心想要投靠陰陽師的,請你們相信我。”火歌激動的站起來。
“你不要激動,我並沒有說不相信你,反而是你這樣急於解釋,讓我有些懷疑。”安倍殊符對火歌說道。
火歌坐立難安,現在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
“今天下午,我軍遭受了入侵華夏以來最大的敗績,我作為長官,罪無可赦,基本上已經是要上軍事法庭了,我很不甘心,不甘心我的軍路就此走到了盡頭,我說過,我即便是死也要拉上你的,我說話算話。”安倍抽出了刀,冰冷的刀鋒印在火歌的臉上,閃閃發亮。
真特麼日了狗,誰要你說話算話,我希望的是你把你說過的話當作屁一樣放了好吧。
“太君,太君,稍安勿躁,別衝動啊,饒命啊。”看到安倍離自己越來越近,火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火歌君,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嘛,你現在的姿勢正是切腹的標準姿勢,接下來我幫你好了。”安倍殊符朝著火歌走去。
火歌拚命的搖頭,身體被另外兩個士兵壓著不能動彈,看到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大喊道:“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救你,這樣我們大家都不用死了。”
安倍殊符把刀收了回去,焦急的邁著小短腿跑到火歌麵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還有什麼辦法,火歌君,你快跟我說,我也不想死啊。”
火歌鬆了一口氣:“按背大哥,我看到你剛才炮轟十八裏鋪,十有八九已經把毛小方給炸死了,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對外宣稱毛小方已經被殺了,隻是這仗打的兩敗俱傷,陰陽師死了這麼多將士,贏了也算是慘勝。”
安倍殊符頹廢的坐在地上:“那不是等於欺騙大本營嗎?會死的更快啊。”
火歌解釋道:“隻要你將鎮海的消息封鎖了,除了我們,還有誰知道?你說呢?當然了我們要把這個做成既定的事實,務必在三天之內要殺死毛小方拿下鎮海,不然這個計謀也沒用。”
“可是,我手裏的兵力已經不足以攻打鎮海了。”安倍歎息一聲,顯然對火歌的話有所意動。
“按背大哥,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法,在鎮海扶持一個偽政權,我可以為你效勞,相信還是會有一部分人投靠我們的,到時候用華人去打華人,而我們正好可以坐山觀虎鬥。”火歌急中生智,提出了一個有建樹的意見。
安倍殊符眼前一亮:“喲西,火歌君,你的計策大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