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妙齡少女應該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周圍應該是男孩簇擁享盡男孩子的寵愛與高捧才是,可她卻為什麼又會成為一名殺手?或許,正如每個殺手都有一個故事一樣,她也有她自己的故事和成為殺手的理由。
作為殺手,看來要注定孤獨,對於她來說,孤獨似乎更加順理成章,因為她有一個在終極任務要去完成,這個終極任務或許要消耗她一生的精力,男孩的疼愛對她是奢望。可是,夜深人靜時她時常感到無比的孤寂,內心的那一絲淒涼不聽話的爬出來。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見情侶相擁時,更覺一陣孤獨與痛楚。但想到她要完成的終極任務,她所承受的一切都不算什麼。她想,或許這就是她的命。
幾百公裏之外的另一個城市,雨辰要去那裏執行任務。
出發前,她想像上次那樣去找鬼影子,但想到上次不歡而散的結果時退卻了。她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內心充滿了矛盾和忐忑。
一座豪華的高檔會所正舉辦一場PATY,參加PATY的都是社會名流,將軍、高官、商界精英以及一些有影響有地位的其他人士。他們個個穿著華麗高貴的服飾,露出和藹紳士的笑容,做著優雅謙遜的動作,仿佛都是高尚人士。
進入會所參加這個PATY得憑邀請函,這對雨辰來講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她很輕鬆的就混了進去。一進入會所,雨辰便開始四處打探熟悉環境,卻發現混雜在各界名流之中還有不苟言笑簡直木頭一般的壯年。進出口處和一些重要位置還設有保安、保鏢,一個個板寸頭顯得特別精神幹練。
“MD,這是人幹的事嗎?這裏麵殺個人倒不成問題,可是任務完成了怎麼脫身?”雨辰在心裏埋怨和咒罵安排這次任務的上線,“到處是攝像頭啊,而且這陣勢也太大了些吧!”
盡管,雨辰之前已經作了喬裝打扮,但隻要留下影像都是致命的後患。埋怨歸埋怨,她兩眼如電般地四處搜索著目標,腦海裏卻思量著如何完成任務和逃跑方案。
人群中,一個女子妖豔豐滿而不失窈窕,濃妝下露出妖媚勾魂的笑魘,與那些號稱有紳士之風的男人勾勾搭搭、調笑。
“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一個白人十分紳士地過來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邀請她。
“當然可以!”妖豔女子欣然接受。
雨辰早已注意到她,心下暗想:“這女人絕不簡單,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舞池中,外籍人士禁不住誇讚她,臉卻熱情地湊過去,妖豔女人卻並不反感,反而迎上去跟他臉貼著臉,顯得十分親昵。
“嗬嗬,不知道這個傻老外是豔遇呢還是要倒黴?”雨辰內心一陣鄙夷,“這家夥真好色!”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老外又問。
“姚敏,你呢?怎麼稱呼?”妖豔女子嬌笑著發嗲。
“名字真好聽!”老外樂開了花,一邊誇讚著一邊屁顛屁顛地回答,“吉米.唐,叫我吉米就可以!”
雨辰沒有心情再看他倆調情,轉而去觀察其他人。這時,一個男子躍入她的眼簾。這個男子約莫四十來歲,雖西裝革履,但他不羈的表情和形態怎麼也讓人聯想不到高貴和紳士,特別是他有些滑稽的向上翹起的小胡子和笑臉。他提起酒杯跟身邊的幾個女子碰杯、說笑,戴著黑色、白色手套的女子不時地用手輕輕拍打他的肩膀或撫摸他的胸膛。
隨著音樂緩緩響起,雨辰早已找到目標,是個中年男子,笑容可掬卻並不像奸惡的樣子,但奸惡的人又何曾在臉上寫了“奸惡”兩個字。雨辰端著酒杯故意靠近一個30來歲青年,正如她所料,那年青年優雅大方地請她跳舞。
“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年輕人在她麵前展示他最自信的麵貌和素質,禮貌地伸出手躬身邀請著。
“嗯!”雨辰裝成淑女的樣子,矜持而含蓄地低聲應了他。
“小姐怎麼稱呼?”那年輕人跟她跳舞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白豔。”雨辰脫口而出隨便編了個名字應付他。
“哦,你真美。應該還在讀書吧?”他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
雨辰並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笑了笑,心裏卻想:“這小子也真不禮貌,這麼看人家,人家可是淑女哦,嗬嗬嗬……”想到這裏不免覺得自己好笑,她從來就沒有打算做個淑女。
“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帥氣!”她雖盡量避開他的目光,但這麼近的距離總有些感覺,“要是他就好了!”
“可以交個朋友嗎?”年輕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