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飛洗完澡出來之後,閔明珠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隻是她臉上泛起的那股子滿足感讓王飛的心中不免又是蕩了蕩。
看著那一地破損的衣服,他心下不免感到有一些可惜,這些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所體現出來的那股子氣質是讓王飛衝動的原罪。
說到底,他也隻不過是剛剛擺脫宅男身份的情場菜鳥罷了,這現實的經曆所折射出來的種種念想,或許也都是他曾經有過的衝動。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王飛把客廳裏的燈關上了,整間房子內一下子便處於了黑暗之中,他就那樣靠在沙發間,心頭卻是一陣的淡然。
雖說他現在還沒有追求到柳夕月,但卻已經有了兩個女人,一個自然是閔明珠,另一個則是寧紫鳶,隻不過她的體質可以在虛實之間轉化,所以那種感覺份外的不同。
但他心裏並沒有任何的忐忑,更沒有替自己找任何的借口,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這也是水道渠成的結果,如果錯過了,那麼隻能說他就不是男人了。
所以他在柳夕月的麵前,從來就沒有標榜過他的純潔,那不是男人追求女人的殺手鐧,他隻是讓她感覺到他的真就足夠了。至於別的,那都不重要,男人要是沒有點閱曆,沒有點過往,那也很蒼白,更何況柳夕月也不甚在意這種事,她所在意的,隻是他的品質。
臥室中傳來閔明珠幾聲呢喃的呻吟聲:“他爸,別走…………”
這時斷時續,隱隱約約的聲音,顯然是她的夢話,說起來她已經有十多年沒有碰過男人了,這一旦開閘,卻是更有種放縱的感觸,連他剛才都有種要融化了的感覺。
心下歎了聲,他進了書房中,打開書桌上的台燈,在一張白紙上留了幾句話:我先回去了,不過以後我還是那句話,你就是我的人了。可能這算不上一個承諾,但該怎麼整,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如果你心裏還有別的男人,那就和我說一聲,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要求,反正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好聚好散,算不上什麼生離死別。
把這張紙疊了一下,隨後他再次走進閔明珠的臥室,把這張紙塞進了她的枕頭下麵,隻是露出半邊來,讓她醒來後就能發現。
現在的她,那臉容似乎是剝了殼的荔枝似的,泛起一種水嫩嫩的感觸,就好像一下子又年輕了好幾歲,那抹白裏透紅特別的誘人。
王飛再看了她幾眼,心下卻不免有幾分的激蕩,這個女人看起來傳統強勢,平時甚至有點保守的感覺,但在床上卻是真正的敏感型,帶給男人的絕對是真正的刺激,但這種內媚式的女人,便是傳說中的好女傷身,一般的男人根本就別想征服她。
替她掩了掩被子,王飛沒有再停留,轉身便離開了她家。
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女人的手上一直都是帶著結婚戒指的,但是好像後來在蒙娜麗莎的包房內發生了那件事,她又見到到了寶珠之後,她手上的戒指就不見了,這或許對他是一種暗示,或許是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做某些事,但她沒有主動告訴王飛,王飛也不打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