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響起,柳夕月這才驚醒過來,她走到門邊處,看了看可視對講機,王飛一隻手托著身後背著的洗衣機,另一隻手對著可視對講機搖了搖手,露出燦爛的笑容。
柳夕月沒好氣的哼了聲,這才把門打開,隨後想了想有點不對勁,便把防盜門偷偷留了條縫,這才迅速又躲回了臥室。
隻不過剛進臥室,她卻又氣場十足的走了出來,邊走邊喃喃自語道:“我躲什麼啊,這是我的家,要說躲,也是那個壞小子躲出去。”
王飛扛著洗衣機,一路上的腳步音倒是挺重,當然了,這是他故意做給柳夕月看的,以此來博得她的同情心與愛心。
進門的當下,他看到柳夕月臉色平靜的坐在沙發間,又在那兒吃著橙子,眼波卻是瞄向他,帶著一股子淡淡的威嚴,有那麼點老師的樣子了。
王飛也沒搭理她,徑直把洗衣機搬進了衛生間,然後他在裏麵搗鼓了幾下,總算是接上了水,再看了一眼四周,此時這裏倒是收拾得幹淨了不少。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醒悟過來,感情柳夕月那就是在考驗他,這才放了那麼多極其勾人的衣服。
看起來上次她丟了一次內褲,始終就沒有釋懷,一直都在懷疑他,這次竟然下了血本,把家裏所有的內褲都整了出來,要不是最後他把持住了,那後果一定很是悲催。
整完這些事,王飛這才又回到了廳裏,柳夕月此時又拿起了一本書,正在那裏相當認真投入的看著,隻是看了她一眼之後,王飛就又坐到了她的身邊,輕輕咳了聲道:“那個……”
“噢,洗衣機修好了是吧?那就走吧,正好我請你吃個飯,也算是報答你,免得你說我刻薄的連飯都不管。”柳夕月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說道,說話的當下,臉上還泛起一抹得意。
王飛摸了摸額頭,咧著嘴笑道:“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想著讓你管飯,要說請客,那還是我請吧。其實我想說得是,你雜誌拿倒了,我知道你的眼神好,但也不用這麼考驗自己的識字量吧?萬一累暈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柳夕月看了一眼手中的雜誌,果然是拿倒了,這讓她的臉色一紅,剛才故意要做出為人師表的樣子,這才迅速拿了本雜誌裝了一下,沒成想倒是出了這種洋相,卻偏偏這老半天她都沒有發現。
隻不過她的彪悍卻在這個時候再一次體現出來,隨手就想掄起雜誌砸王飛,但剛掄起來時,心裏卻是在想著,這玩意太重,打上去可能會傷了王飛。
把手中的雜誌往茶幾上一扔,柳夕月揮著小拳頭就上來了,隻不過這一次她顯然是有所克製,沒有再把自己和王飛之間弄得太過於親熱。
就那樣挨著王飛,雙手在他的頭發上抓了幾把,徹底把他的頭發搞亂了,柳夕月這才哼了聲道:“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天天給你的頭發定型,整成那種一出門就嚇死人的樣子,看你還怎麼出門。”
王飛卻是樂嗬嗬地笑了幾聲,就算現在她沒有坐在他的大腿上,但兩個人之間卻是緊挨著,她的身體顯示出驚人豐韻的一麵,讓他極是受用,這大腿果然是彈性驚人,那胸脯的外輪廓壓在了他的胳膊處,讓他體會到了那抹極致的圓。
“那我還是走吧,你這就是標準的獨權,咱倆湊在一起,隻能讓你來批評我,我啥也不能幹,不能說,這事太過憋屈,我還是走了,你慢慢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