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盛對林清風和少陵的恨意已經攀升到了極致。
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殺死他們
“師弟,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當中,似乎少了一個人?”隻見其中一個附在慕容盛的耳旁輕聲說了一句。
“嗯?誰?”慕容盛回過頭,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注意到
“就是那個經常帶著麵具的家夥!”這人並沒有直接說出就是之前重創他的少陵,而是從側麵提示慕容盛。
這時,慕容盛才反應過來,隨即他看向林清風哪裏,果然發現少陵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雙眼眯起,眼神中透著睿智,仿佛在這一刻,他又回到了昔日那個心機深沉,掌控一切的驕傲的慕容盛。
那個叫少陵的家夥竟然消失了!
究竟在什麼時候消失的,而且還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消失不見的
“會不會是....他已經死了?”卻見剛才那人再一次開口,可隨即就被慕容盛的淩厲眼神給嚇到了
“哼,蠢貨!他那種人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就死了?以他的資質,即便是在斷槍宗都必定會有著一席之地,又豈會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了?”
這一刻的慕容盛,突然變得非常的冷靜,言語之中無不有著上位者的氣勢,使得他這一刻仿佛是成為了一名獨裁者,冷靜,沉著。
可就是這一刻的慕容盛,也曾是林清風口中所提到過的,最可怕的時候。
性格暴躁、乖張之人並不可怕,相反能夠時刻保持著冷靜,善於分析之人,才是最可怕的。
而現在的慕容盛,就是如此!
但是,此刻慕容盛也尚還有著疑惑,少陵究竟去了哪裏....
而在另一方,同樣還有著一夥人在注視著林清風一行人,那就是莫子涵。
此刻莫子涵神色複雜的看著林清風,還有莫輕言。
他並沒有意識到少陵不見了,所以也不知道林清風為什麼竟會主動站出來,成為第一批下去的人,這著實令他無法想透。
然而更令他想不透的事,莫輕言竟然也會選擇跟著林清風他們去冒險,這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想到上次他帶著眾人去支援林清風,心中就不免會升起一絲情緒。如今他們與林清風是敵非敵,是友非友,關係複雜的難以理清。
“子涵,你說這林清風為何會如此?”
莫子涵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那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林清風這裏,此時他看著深淵下方,可是深淵之中漆黑無比,時時刮過一絲陰涼的寒風,吹打在他的臉上,淩亂了他的發絲。
雖然他現在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心裏卻是已經焦急萬分。
距離少陵下去已經過了很長時間,而他們還是沒有關於少陵的半分消息。
甚至連他的死活都不確定,這讓他如何能夠安心?
深淵之底,光芒溫暖且明亮,少陵獨自一人尋找著地宮的入口,與他做伴的,還有一個小家夥。
小老鼠撒歡似的在地麵上蹦蹦跳跳,時而跑到少陵的腳邊,裝模作樣似的和少陵尋找入口,又時而跑到遠處,用它那雙脆弱的前爪挖著坑。
玩的倒是不亦樂乎。
少陵仔細的觀察著牆壁,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出奇之處,即便是地麵上也沒有存在類似陣法的痕跡。
這反倒是讓少陵更加懷疑起來。
地麵堅固無比,牆麵也沒有任何的痕跡,即便是每個角落裏也都被他一一查看,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吱吱!”小老鼠這時也對著少陵搖頭晃腦,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似乎是在向少陵訴苦。
少陵將它抱起,放在肩上,隨即取出長劍,便要施展禦劍之術,離開這裏。
他踏在劍身之上,長劍緩緩升空,在少陵念力的催動之下,一人一獸距離地麵已經是越來越遠。
少陵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地麵,而地麵之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唯有那一片長滿夜光草之處,隻不過那片地方已經成了光禿禿一片,所有的夜光草都已經被少陵給盡數拔光,收入空間戒指當中,據為己有了。
“嗯?”
倏然間,少陵似乎發現了不對之處。
他緊盯著那被他拔光了夜光草之地,隻見哪裏此時土壤翻起,這種情景,就如同兒時他拔草摘花後,土壤翻出的樣子。
隻見那一塊地麵的樣子與方才他所觀察之地極為不同,坑坑窪窪的地麵,並且還有著一個個小洞。
縱觀全貌,少陵似乎又發現了一個端倪,這生長夜光草的地方,似乎隱隱呈現著一種極為規律的形狀,且分布的極為均勻。
這一個發現,頓時使得少陵心思電轉,生出了一探究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