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得換,我不習慣穿成這樣閑聊。”她堅持,其實還是在拖延時間。
心裏默默的念著,二哥二哥,你怎麼還不來呀?再不來,她真的要拖延不下去了。
“鍾小情——”
易北戰的大手抓著她的肩膀,掌心之下,全是滑~膩柔軟的觸感,他的手勁兒下意識的放鬆了些,臉上怒容愈發的擴散開來。
對她的感覺,一直很矛盾。
相處時間越長,接觸越多,牽掛已深,欲罷不能。
她擁有著能夠牽動他情緒的力量,而他並不打算讓她發覺,不願將可以為所欲為冒犯人的武器,親自交到她手上。
兩個人撕撕扯扯,一直到了臥室。
根本什麼都談不成,她反抗的很激烈,隻要他一靠近,就表現的異常緊張。
易北戰的逆反心理徹底被她激出個徹徹底底。
她不是不讓他碰嗎?他非碰不可!
她不是不準他摸嗎?他偏摸給她看!
浴袍的帶子,被他粗魯的抽走。
鍾小情徒勞的抱住身子,卻被他緊抓著她的手腕,按在牆壁上。
“你能不能聽話些?”他臉色發黑。
“你先恢複正常。”她討價還價。
“如果我不正常,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完好的?”易北戰的眼裏放著冷光,“鍾小情,若是別人敢像你一樣,你猜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鍾小情當然知道。
抽筋扒皮有點殘忍血腥,易北戰不會那麼做,他隻會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從這世界上消失掉,就仿佛從來沒存在過一樣徹底。
從前類似的傳言聽過了太多太多,所有人都知道那並非是空穴來風,易家,龍帝集團,易北戰……這些曾是昔日不可觸犯的頂級存在。
她是和易北戰接觸的有些久了,而且還有了身體的親密,所以才會下意識的忘記,他的手上掌控著多大的力量。
想到了這兒,她的身體僵住了。
鍾小情吃痛,,嘴唇被重重的咬了一下,她嚐到了血的味道。
“不準沉默!”他警告,厭煩了一個人暴跳如雷,而她總是有些淡然的躲在自己的世界裏不予回應。
“如果你覺的今天全都是我的錯,那好,我承擔起這錯誤,向你道歉:易北戰,對不起啊。”鍾小情眼含無奈,向‘惡勢力’低頭什麼的,那是趨利避害的本能行為,不丟臉。
心情終究是不幹,她忍不住又補了一句,“但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做類似的事呢?我是個沒有情趣的家夥,隻願生活平靜,內心安寧,並不喜歡驚喜,也不願意出人意料。”
就像今天這種狀況,她隻感覺到了驚慌,一點喜悅都沒有,現在還得承擔原本完全不需要去麵對的責難。
易北戰:“……”
“我道了歉喔,你能不能放開我了,手腕很痛。”鍾小情咽下滿腹怨怒。
她的胸口卻被覆住,他的力道仿佛是打算要捏爆了她,五指用力擠壓著她的柔軟,“鍾小情,你這是什麼態度?打發幼兒園不懂事的小朋友嗎?”
“我都誠心誠意的道了歉了,你還想怎麼樣?易北戰,做人不能得寸進尺,難道你還想要我以死謝罪嗎?”她不客氣的拍掉了他的手。
唔,捏的真疼,明早肯定能看到幾根手指印橫在她的雪白上,男人真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