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戰趁著她愣住,把她的臉硬是掰了過來,薄唇毫不猶豫的印了下去。
軟柔香甜的小嘴兒用來吵架實在是太浪費了,遠遠不如一個吻來的身心愉快。
他的舌,強勢出擊,熟練的探了過去。
用他最擅長也是最喜歡的方式,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吻的氣喘籲籲時,卷著她翻雲覆雨的舌忽然傳來了一陣不合時宜的劇痛。
兩個人,分開了一絲距離。
易北戰按住唇低吼,“鍾小情,你屬狗的嗎?竟敢咬人!”
被疼愛過唇瓣,宛若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顏色綺麗,色澤誘人。
她恨恨,“我允許你吻我了嗎?咬你都算是輕的!!”
“我想吻就吻,隻要我想,我還可以做更多。”怎麼都哄不好,易北戰來了火氣。
把人翻轉了個方向,按在身下,熟練的撩起了她的睡裙,大手向內探了去……
鍾小情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易北戰,你敢!!停下來,不準那麼做!!”
花拳繡腿在絕對的強勢麵前,顯的那般蒼白無力。
她已是用盡了全力,捶他、打他、踹他、撓他,結果不止沒有起到任何有意義的正麵作用,反而激的他更加堅決了幾分,要把想做的事情進行到底。
“鍾小情,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的時候,你就得給,你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他含著她的耳珠兒,怒聲宣布。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沒有耐心的引導,他就直挺挺的把自己,送了進去。
“疼……”鍾小情的感覺簡直是被一隻燒紅的烙鐵給強了。
她的身體僵硬的不能動,眼神裏全是不可置信,他居然在病房裏坐這種事,可惡啊。
“易先生,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強女幹!”鍾小情怒了。
“當強女幹不可避免時,閉著眼睛享受吧。”他快速的探出了被她咬紅了的舌,在她明亮的眼上唰的一舔。
鍾小情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濕潤襲裏,她被迫閉緊了眼睛。
而身上的他,已如疾風一般,瘋狂的律動起來。
每一下,都仿佛是要將她擊穿了似的。
空氣裏淡淡的消毒水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此地絕不是做這種事的好場所。
鍾小情昏昏沉沉,疼痛感逐漸變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戰栗。
她隨著他的動作,似浮萍一般全不由自主。
該死!這男人真是可惡,居然又用這一招來對付她。
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家庭醫生拿著厚厚的一疊病曆本,走了進來。
才踏進來一步,迎麵一個物體,砸了過來。
幸虧他手疾眼快,側過身去,避開了。
“不懂的敲門嗎?”易北戰咆哮出聲。
家庭醫生嚇的一激靈,低著頭,不敢亂瞟,不敢亂看。
可飄散在空氣裏的那種荷爾蒙氣息,那麼清晰,有過女人的男人都能明白,那是隻有在激烈歡~愛時才會刺激著人體分泌出來的味道,很是引人遐想。
遭了,他撞上的是什麼狀況?易先生怎麼會讓出現在病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