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與玫瑰15(1 / 3)

男士皮帶的金屬扣打在辦公桌的邊緣,隨著身體的擺動有規律地“噠噠”的響著。周蔚喝了不少紅酒,雖然量不太多,但在曖昧氣息的熏蒸下似發了酵,讓他渾身都熱了起來,胯|下的槍迅速上了膛。

靳雨青幾乎是要跪在了地上,舌尖一伸,貓咪飲水似的掠了一口他的前端。仿佛是剝開了一隻新到手的冰棍,下嘴前先舔一舔嚐嚐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味道,然後才收了牙齒用柔|軟火|熱的口腔包裹住眼前的槍口。

周蔚心神激蕩,並不全是來自身體的感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一種極致的體驗。他的手指本能地沿著靳雨青白的透明的脖頸伸上去,探進他銀白色柔順的發絲,看見自己的勃發的器物把對方的腮幫頂起一塊,周蔚隔著那層薄薄的臉頰皮膚摸了一下,手上燙,心裏也燙。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明明是情|色至極的畫麵,他卻酸澀得想流淚,手指在那精致俊俏的五官上流連不去,鼻子,眼睛,和嘴。

靳雨青垂著視線不敢抬頭,卻感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一遍遍的遊|走全身。他知道自己一旦去瞧了,一定會被周蔚那雙漆黑深奧的眼睛盯得心裏發虛,他裏外吞|吐,賣力地伺候這根鐵硬的槍杆。感覺到虛虛攏在自己後腦的手一緊,他以為周蔚要到了,更加使勁地吸吮。

預期的憋嗆感沒有來到,周蔚突然把他推開,安靜的辦公室裏曝出一個“啵”的聲音,像是紅酒塞子拔離了瓶身。

靳雨青晃了一會兒神,他有些魔怔了,覺得周蔚就是他的紅酒塞。周蔚在身邊的時候,他覺得安全,不是生命財產的安全,而是身心的歸適。讓他不會因為過度醒酒而變得懊糟難聞,也不會在跌宕中頃漏幹涸、摔裂瓶身。他已經不能否認,周蔚就是最適合他的那個木塞。

他神遊天外地張著嘴喘|息,猝不及防地被周蔚一臂撈起來,拖進懷裏發瘋般的吻。男人的氣息似壓低到地平線的龍卷風,刮骨刀般侵略而來。兩人糾|纏著肢體,從辦公桌旁吻到轉椅上下交疊地坐著,被周蔚從下而上的侵入。

手環的來電再次響起,周蔚煩惱地要去摁死,卻發現聲音的來源並不是自己的腕上。

“我的……”靳雨青抬起自己的手,軟趴在周蔚胸膛,“幫我聽。”

周蔚伸手取過他的耳機掛在自己的耳廓,取笑道:“萬一是什麼國家機密怎麼辦?”

靳雨青瞪了他一眼,按下了通話按鈕。

電話剛接通,周蔚故意向上一挺,靳雨青差點抑製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尖叫,張嘴就咬住了周蔚的肩膀,悶聲不吭地瞪他,報複式的地可勁兒夾。

“嘶——”周蔚倒吸一口氣,揉搓著他的臀肉叫他安分一點,然後認真地幫他聽起電話,“你好?”

“陛——周先生?”對方似乎吃了一驚,這位周先生的許可等級是僅次於陛下的A級,也就是說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可以向他彙報的,於是片刻的停頓後他們迅速反應過來,“周先生,陛下在您身邊嗎?”

周蔚看了一眼頭頂都開出了一圈玫瑰花環的靳雨青,啞然笑了笑,撫著靳雨青的背道,“陛下在,他身體不太舒服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我替你轉達?”

“這……”對方想了想,道,“請告知陛下,人我們已經全部安排到悅達酒店了,安保確認萬無一失。”

周蔚一頭霧水地還想問,那邊已經掛斷了。他摘下耳機看向靳雨青,說:“悅達又是怎麼回事?”

靳雨青扭了扭身體,似朵搖曳的大玫瑰花,一邊催促他:“你先動一動……”

“你不說,我就不動。”周蔚將他往下一釘,真的就不動了。

靳雨青隻好忍著爆花的衝動,扶著他的肩膀說:“我給各大新聞傳媒界的高管……的家屬安排了一場封閉酒會,地點設在你名下的悅達。”

“封閉酒會?”周蔚饒有興趣地挑著音,兩手磨砂紙似的擦過兩側腰際。

那哪是酒會,分明是場鴻門宴。

各大新聞傳媒公司的股份都握在杭鋒手裏,他幾乎算是控製著帝國的輿論,是這些新聞高管背後不可招惹的最有話語權的老板。而靳雨青突來一招,在動蕩杭氏國際股市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把這些人的家屬請去開什麼酒會,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逼著這群高管們在錢權和親人之間做抉擇。

靳雨青盯著他說話間跳動的舌尖,腦子裏如一汪渾水,想也沒想就咬了上去,用盡渾身解數地撬著他的唇他的齒,自己小幅度地上下起伏,可不夠,遠遠不夠。他小聲唔唔地發聲,黏在周蔚身上:“悅達,嗯,酒會……周蔚,用力好不好?想要,我想要……”

周蔚早就發現,一旦陷入了情|欲的熱火裏,靳雨青就會直白得過頭,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就跟腦子和下半身沒長在一塊似的。

他把他撥反過去,背對著自己,兩腿撈起來掛在轉椅兩側的扶手上,呈一個大大的鈍角。周蔚把手抄到前麵,握住那個在自己精心的養護調|教下已經適應了情|欲,變得足夠硬挺的部位,從背後臨近靳雨青的耳朵吹道:“你可是真想把我逼破產呀……說說看,你還搞了什麼小動作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