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養靈期的弟子看到那三人這般,紛紛羨慕,但也不敢學作他們的樣子,畢竟那三個家夥的侄子可是大有來頭的。傳聞那人在太玄宗之中的職位那是很不小的。
早年進入太玄宗,如今十多年過去了,對方似乎都要突破築基期了。礙於三人侄子的威勢,這些也有點人脈的外宗弟子也是絲毫不敢得罪對方的。平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眼。
裝作看不見也就過去了,再加上不久前這裏死過一個修為那是禦靈後期的監管弟子,據有心的猜測,大概就是這三人的侄子派人下來,把對方給秘密的幹掉了。
原因沒有其他,上一任監管弟子的腦袋那是不怎麼靈活的,一看這三個不像樣子的礦奴頭頭,第一天就給對方來了個下馬威,雖然沒有直接殺死,最起碼也讓三個頭頭吃盡了苦頭了。
但也因為這樣,那弟子隻是在這裏就任了三個月的監管一職就被礦奴夜間暴亂的事故給莫名其妙的掛掉了。
如今上麵發下命令,說是一個叫做鄭豐的親傳弟子要來再度監管這裏,這些礦奴一個個的受到了三人的唆使也就不準備好好的幹活了,也好準備給鄭豐一個下馬威。
而那些太玄宗的外宗弟子雖然不敢怎麼得罪那三個礦奴的頭頭,但是對於這些低級的礦奴那是想打就打,毫不顧忌。
但年輕氣盛終究不是好事,也時常發生外宗弟子在這裏橫死的事故,總之這個地方那是混亂的很著呢。
那三個家夥除了一臉富貴相的中年矮人以及中年大漢以外,就剩下了一個麵容普通的中年人了。
“那三人全都姓華,中間的叫做華大,東邊的中年矮人是華二,那大漢則是華三了。聽說這三人都是早年犯了點事就被大玄的朝廷給抓了起來。而在幾年前,就陰差陽錯的分到了這裏。不過這三人那也是有背景的,聽說門中的華師兄那可是他們的侄子,華師兄十幾年前入門,現在修為都快突破築基期了。”
在一個角落裏,一個身穿青衫的小弟子在很小心的稟告著。
而在他的對麵,一個身穿發光紫衣的青年正在摸著自己的下巴,靜靜的聆聽著。
過了一會,紫衣青年則神識掃出盯著那三個人冷笑了幾下,而後他就把身上的紫衣一脫,不知是何用意的把紫色法衣給穿在了那小弟子的身上。
“監管大人你這是?”那小弟子眉清目秀,長的比青年要好看一些,但此刻一看青年的這般行為,立刻嚇了一跳,就要脫下紫衣。
“不要脫了,從現在起你就是這裏的監管者了,而我從現在起就會隱藏身上的修為,當作你的跟班,會在暗中保護你的,另外你在試試這個吧。”青年淡淡的一笑,威壓放出。
頓時那養靈中期的小弟子額頭上就出現了一絲的汗漬,然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狠點頭了。
但其心底還是有些害怕的,冒充監管可是大罪,雖說是有眼前的監管授意的。但自己的容貌他們是認得的啊,自己就算假扮也不行的吧?
但馬上青年遞給他的一種灰色石粉就讓給憑空解決了這個麻煩,那石粉是青年偶爾殺了一個禦靈期的修士得來的,據有改變容顏的效果,不過那石粉粗淺的很,一般有點修為的都能看穿那些小把戲。
但此地有點修為的除了林軒這個結靈初期的修士之外,那就沒有了。自然不擔心被看破。
這小弟子有一個名字,叫做錢三通。而那青年自然就是林軒了。
林軒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直接亮出身份,又因為他來了之後查探了這裏的情況一圈之後。
意外的發現,這裏貌似真的不對頭,那三個人看起來有點功夫,但也不至於連太玄宗的弟子都不敢得罪。
林軒懷著疑惑的心思,最終閃電般的卷走了這裏唯一的一個養靈中期的弟子。而後就詢問了起來。
這一問果然沒有白問。讓林軒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其中還包括那個孫家兄弟曾經提到過的“華師兄”
錢三通感受著林軒身上的靈壓,在看看套在自己身上的紫色法衣,哪裏還不知道這肯定就是遲遲未到這一任的新監管使了。
對方是親傳弟子,他一個小人物自然不敢得罪,隻好往臉上摸了摸石粉,然後他的模樣就在林軒滿意的目光中變成了一個長的有些醜陋的黑瘦臉龐。
過了一會,準備完畢,林軒則身穿一身青衫,一臉恭謹的跟在了錢三通的身後。